徐言三两句被忽悠上钩了,明白那句疼疼他是什么意思后,羞涩的红着脸用力点头,“嗯,我都听您的。”
接下来的事只需要精力和财力就能完成,尤芃他们完全可以应付,只是时间问题,祝川喘了口气拿出药瓶倒了几颗用水送下去。
“艹,老东西开的药越来越苦了。”
祝川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车钥匙下了楼,群情激奋的人还聚集这,他又绕道后门才能离开。
祝有思正在看新闻,倒不是财经频道而是娱乐节目,看得津津有味。
“这么早回来干什么?”
祝川放下钥匙,换了鞋进来坐在沙发上,拎起她的花茶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完,“哎?我刚吃了药,能喝这个么,不会死吧?”
“闭嘴吧你。”
祝川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您的礼物,迟到的七夕和中秋快乐。”
祝有思接过来打开,ferlan的限量项链,有钱都很难买到,设计简约大方,倒是很配她,随即递出来,“戴上。”
祝川拿过项链给她戴上,“嗯,我妈绝美,去选美铁定拿第一。”
他与祝有思的长相有七分相似,桃花眼菱形唇,眨眼之间的眼波流转都有些相似,祝川没正行地靠在沙发边问她:“您什么时候打算找个老伴儿?”
祝有思虽然年近五十,但保养的和三十无二,闻言将手里的盒子朝他身上一扔,“兔崽子说话没大没小的。”
祝川笑而不语,祝有思侧过头来看他,“我一直没仔细问你,当年薄行泽这样伤你,你怎么还愿意跟他结婚?有条件的?”
“知我者我亲妈。”祝川半真半假地偏头笑,却又像是没进眼底,“他说离婚后财产分我一半,你说着多赚。”
祝有思摇摇头。
祝川敛下眸,遮住了一丝痛苦,耳里祝有思的嗓音像是一把锥子,朝着他的心脏捅过来,扎的血肉模糊。
而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挣扎之力。
“你手术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