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重:“您不用说了,我知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锲而不舍的。”
“……”祝川捂着额头想让他清醒一点,结果还未开口就看到檐上月门外厚雨帘幕之中撑伞缓步走来一个人。
一身黑色的西装,皮鞋裤脚被溅起的雨水打湿却浑不在意。
黑伞遮住了半张脸,握着伞柄的手修长苍白,右手抱着一束蓝风铃,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冰冷的肃穆意味。
他站在台阶上,遥遥看向大厅里纠缠的二人以及祝川怀中那束玫瑰,眉头似乎皱了皱但又好像没有变,只是沉沉地看过来。
祝川心跳漏了一拍。
他拿起玫瑰花,走过去放回孟重的怀里,低声说:“小朋友,我不是不喜欢你,是我已经结婚了,你看。”说着把无名指上的戒指给他看。
“我先生来接我了,以后别再来了,我不适合你。”祝川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笑容,“回去吧。”
薄行泽听不清他们说话,雨声很吵。
他只能看得见祝川很亲昵地拍了那少年的肩膀,眉眼含笑温柔的交代了什么,那男生垂下头然后很快扬起来,笑的很真诚。
然后张开了双臂,做了一个求抱抱的姿势。
薄行泽要狠的想把那双手砍掉了。
祝川不经意扫过,终于在那张脸上发现了一丝隐隐的怒意,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行啊,我先生心眼儿跟针尖似的,我真要抱了你可能都走不出这个大门。”
“那好吧,祝您幸福了,如果我知道他对您不好的话,我还会再追您的!到时候您要考虑我!”
祝川心说这孩子真会说话。
孟重把玫瑰花放在了柜台上,落寞的转身往外走,在与薄行泽错身而过的时候打算放句狠话,结果膝盖一软直接跪安了。
“……?”孟重被浓烈的清酒味激的站不起来,翻天覆地的眩晕袭来,快吐了。
只是一瞬,薄行泽见祝川走过来又把一身的信息素收好,有些紧张地想抬手稳稳还有没有味儿,又强装淡定。
祝川走过来,“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