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易感期严重,为了不发生事故后面几天只好在家里办公,极其自律的六点钟起床,七点钟就在书房办公了。
祝川十点半自然醒,溜达下去吃了个早餐,又上楼看了他一眼。
“陆氏的案子暂时不跟陆衔洲对接,先放着,现在事情还没尘埃落定,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我不会冒险。”
祝川伸手敲了下门,里头的声音一停,随即说:“嗯,有事随时找我,进来。”
“什么案子还没尘埃落定?你跟陆衔洲搞什么鬼?”
“商业机密。”
“我又不窃取你商业机密,咱俩都不是一个圈儿的,难不成我还能把你项目拿过去拍成电影?你别当总裁了,当编剧吧。”
祝川嫌弃,被人拽了一把跌在他腿上,惊吓之余下意识勾住他脖子,“犯什么病?”
薄行泽脸上泛着不太自然的红,额角有点汗,处处昭示易感期。
“你别一到易感期就黏人,不符合你霸道总裁的人设,好好工作别想有的没的。”祝川坐立不安,却被他掐的动弹不得。
“有的没的,是你吗?”
这话听着活像直男不会说情话而硬撩的土味,听这话的人千帆历尽,什么样的手段都见识过,偏偏就耳朵一麻。
薄行泽捏着他的手腕,从后面将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清酒味逐渐漫过来,像是一汪沉静又汹涌的海,密不透风。
“背还疼吗?”
树皮粗糙磨出血丝,今天早上已经消了点,但破了皮的地方结痂了更显凄惨,听出身后的声音有些内疚,祝川决定添点儿油。
“疼啊,我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罪。”
薄行泽也知道自己易感期的时候是没有理智的,虽然他在合同里写了一周不低于一次,但这种时候他不能找。
他不想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伤害他。
beta的承受力没那么强,万一他再觉得无法接受而离开他,还不如自己受着,那个山林没什么人,熬一熬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