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熟人,这骚包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三皇子和国师才是老熟人吧!”
靠在人家塌上,姿势娴熟,一看便知不是第一次了。
“郡主这是吃醋了?”齐承晏哈哈大笑两声,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状似不小心般洒在了曲萱儿身上。
“呀,不小心弄洒了。”
是道歉的话,但完全没有半分歉意。
曲萱儿冷冷看了苏棠月一眼,“我要先去更衣,失陪。”
好家伙,她刚刚失忆了?
明明是骚包弄到她身上,怎么怨恨她。
“郡主可满意了?”齐承晏把那杯酒一口饮下。
苏棠月不知道他说的是洒在曲萱儿身上还是自罚一杯。
不过这些与她何干,她哪里来的满意不满意。
“我最近身子有些不适,还请郡主帮我把把脉。”
三皇子把艳粉色的衣袖拽起来,露出半截白色小臂。
“好!”
苏棠月眼珠子一转,一口应下。
齐承晏眼皮一跳,总觉得好像事情好像不应该这么简单。
“柳馒头,给我取一根三皇子的头发。”
苏棠月向柳馒头吩咐。
柳馒头得令,就向齐承晏的头伸出魔爪。
“郡主这是什么诊病方式?”
齐承晏拿折扇挡住柳馒头的手。
苏棠月笑意盈盈的上前,推开折扇,给柳馒头递了一个眼神。
“三皇子不信我?”
齐承晏很想点头,可他怕错过这个机会,只能舍弃头发了。
反正一根而已。
一阵刺痛,还行,不难接受。
苏棠月接过头发,看了看长度。
“不够,再取!”
柳馒头按下三皇子的头,就又揪了一根。
不过这次运气不好,头发从中间断了。
她不等苏棠月吩咐,就又拔了一根,交给她。
三皇子的头被按在桌子上,他强忍着冲动,没有把这个婢女一巴掌拍死。
“郡主,可以了吗?”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马上!”说着又给了柳馒头一个眼神。
只不过低着头的三皇子没有看到。
一阵更强烈一点的钝痛,他感觉头皮一凉。
伸手去摸,光秃秃…
“这次够啦!”
苏棠月无视齐承晏的黑脸,自顾自的把头发接起来。
形成了一个长长的头发绳。
“绑在他的手腕上!”
苏棠月把绳子递给柳馒头,还特意嘱咐她,“绑结实一点。”
柳馒头心领神会。
拉过怔楞着的三皇子的手腕,拿丝滑的绳子使劲一绑。
白嫩的胳膊出现了一道红肿。
苏棠月满意的点点头。
不愧是她的白无常!
再用点力,都能直接给三皇子割个腕了。
手上的疼痛感让三皇子回了神。
他这是被薅了头发以后,又差点被谋杀?
他现在十分确定,苏棠月就是在耍他,不过罪都受了,怎么能不听听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