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更不必要与自己较真了。
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喝着温水,羡煞旁人。
能在将军府如此偷闲的,属实是头一个,也就她能如此了,即便是浔,也在埋头苦干。许愿的公务被他分摊了大部分,毕竟以往许愿处理的公务都很重要,也就他能接替。
说白了,还是人才不够,让浔都得亲自下场。
鸡鸣县内,禁令很多,妓馆,赌坊都是明令禁止的,虽说还有暗娼存在,不过只要被发现了,就绝对要严惩。
浔深知妓馆和赌坊对人的危害,能把人弄得家破人亡。
抿了一口清茶,浔继续处理公务,这清茶还是许愿喝剩下的,她不再喝茶了,浔就拿来泡。
有些乏了,浔才把奏折摆放整齐,准备歇息。
许愿生了一场病,也给他敲了警钟,他自然不会步许愿的后尘。
当许愿病了,他真是有些害怕,心都提了起来,不知不觉,许愿在他心中的比重越来越大,甚至塞的严丝合缝。
许愿痊愈,他是最开心的,奖赏了医生一辈子也不完的财富,若是安分守己,足够过得很好了。
有过必惩,有功必赏,这是浔做事的准责。
用过晚饭,浔洗漱一番,就回到了自己屋子,他洁身自好,所以没什么暖床丫鬟。
屋子里生着炭火,并不寒冷,浔穿着里衣,侧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