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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乌烟瘴气,二十多万人聚在一起,吃喝拉撒,那气味可想而知。
平西军正常巡逻,不过也不认为燕军还会攻城,那显然是一群草包,人再多也成不了气候。
许愿与温岭仿若冰释前嫌,温岭偶尔还会来用餐,尽管许愿的厨艺没有长进,饭菜一如既往的难吃。
城外的燕军对他们没什么影响,若要担心,只有一点,那就是城外的燕军假如感染了瘟疫,别再传染给城内众人。
燕军邋里邋遢,也不讲究卫生,粪溺都就地掩埋,还真就容易引起瘟疫。
这年代,惹上了瘟疫,那可是一城一城的死。
温清澄也想到了这一点,隔三差五就来个奇袭,让楚军不厌其烦,打又打不过,只能忍着。
刘隼整日酗酒,底下的士卒没了约束,更加散漫,每次平西军打来,都会丢下一地尸体。
粮草日渐一日的缩少,有的士卒竟然把战马打杀了,煮了吃肉。
然而也没人管,其他士卒有样学样,战马被杀了个干净,温清澄见此一幕,仰天大笑,这究竟是一群什么玩意?
简直是猪一样的对手,没了战马,骑兵就没了用武之地,变成了步兵。
而大燕铁骑,面对一群步兵,说是摧枯拉朽也不为过,即使人数再多,也不过是土鸡瓦狗。
陷阵营打前阵,在一个夜晚,给了楚军一个痛击,被杀溃的楚军为何逃跑开始互相践踏,自相残杀。
就这么一口一口,楚军被平西军逐步蚕食,本就殷红的大地,色泽更为暗沉。
多事之秋,青州城前可是热闹,各方人马轮番登场,走了青州军,来了平西军,楚军还要插上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