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顿了两秒,见程佳眼里情绪复杂,似乎在挣扎,又似乎在怀疑,他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一句:“如若你不走前面那条路,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不过,通常做我的敌人,下场都会很惨。下一次,我不会像这次一样,那么善良的放过你。”
***
温然睡得迷迷糊糊中,只感觉唇上有什么湿濡的东西触碰,她眉心蹙了蹙,那触感越发的重了一分,她本能的抬手,想去阻止那触碰自己嘴的东西。
小手,却被一只大掌抓住,男人性感的笑声低低地响在耳畔,下一秒,他耳垂被人轻轻一咬,炙热的男性气息入耳,惹得她身子蓦地一颤,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然然!”
柔和光线下,墨修尘眉宇含笑,眸光深深地凝视着她,他大手探入她裙子,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细腻的肌肤,她心跳加速,身子本能的扭动:“修尘,别闹,我好困。”
她不等他,就是想放一天假的,哪知这个男人可恶至此,她都睡着了,也不放过她。
“好,你继续睡。”
墨修尘笑得温柔宠溺,然后,十分专注地做着他每天最乐此不彼的情事。
温然哪里睡得着“修尘,我真的困。”
“我知道!”
“我先把你的睡意驱赶,一会儿,跟你说件正事。”
墨修尘很得意她的反应和娇羞,享受她为他沉沦的这个过程。
“然然,还困吗?”
许久后,
温然有的,只是疲软无力,身旁的男人神采奕奕:“然然,程佳下午割腕自尽,你知道吗?”
“嗯,听张妈说了。”
温然微怔了下,淡淡地回答,他半夜把她弄醒,刚才还说,有正事要谈,就是跟她说程佳的事,这,不符合他的风格啊!
墨修尘似乎了然她的心思,唇角勾了勾,不过笑容很快就隐了去,不紧不慢地说:“程佳并非真的想死。”
“不是真的想死,那她为什么割腕?”
温然诧异地望着墨修尘,他眉宇间因为激情过后留下的慵懒餍足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点点清冷。
她眉心轻轻一蹙,心念转动,轻声问:“难道,她是想以此来博得你的同情,或者,她是为了让小刘心生愧疚。”
墨修尘嘴角又弯了起弯,眼里闪过赞赏:“然然,你越来越聪明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很直接的警告过她了,不说这些无聊的,睡觉!”
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