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本事,她是毫不怀疑的。
“娇娇真的是想殿下了,才召殿下回来的啦……”
“这么饥渴?”
“殿下讨厌……”
淫词浪句不断地从房里大声传了出来,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回来了,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屋把他们柔弱的太子妃干得整整三天都没下来床。
174是敌是友?
太子从来雷厉风行,只干不打嘴炮,从孙娇娇的床上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进宫救人。
他前脚刚走,后脚太子府就飞进了一位不速之客。
孙娇娇正虚弱地对着镜子化着妆,在心里暗搓搓地怪那太子太不节制了,每次不是把她干得小穴肿了就是腿软走不动路。
突然一个虚影晃过,孙娇娇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一个黑衣人默默出现在了孙娇娇的镜子里。
“这是指证那人身份的证物。”黑衣人打开一个包裹,给孙娇娇看了一眼,算是看过了,便又系上了,“毁掉之后,便查无对证了。”
孙娇娇惊喜,但是又闪过一丝怀疑。
这什么情况?
“好汉……能不能先把我的穴解了再说话?”
那黑衣人略一迟疑,拒绝:“不行。”
“好吧。”孙娇娇呆站在那里,无奈道,“明人不说暗话,好汉这般贸然闯入我太子府上,莫名其妙送上这个包裹,张口就说是证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证物,又要如何信你?”
“指证罪臣肖何之子的证物。”黑衣人声音清冷,总让孙娇娇觉得似曾相识,“信不信随你。”
“好吧,你是肖何的旧部下?”孙娇娇试探。
“不是。”
“那你为何……”
孙娇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黑衣人急急打断,似乎不愿意再多泄露什么:“东西我送到了,这穴道半个时辰后自动会解开,告辞!”
说完,他就如同他来时一般,“嗖”地一声,便飞不见了。
“神经病!”孙娇娇被定在原地,忍不住冲着空荡荡的房间喊了一嗓子,可没有什么鸟用,那个黑衣人,真就这么走了。
等到她冲破穴道,黑衣人早没踪影了。
她翻了翻那个包裹,里面其实也没啥东西,无非就是一本家谱,一封家书,一件玉佩。
家谱和家书她都直接烧了,玉佩么,她本想砸了,可一想,万一这是肖家的遗物,她这么随便处置不好,便把玉佩放进了床旁的暗格里小心收好。
等到太子从宫中出来,孙娇娇将黑衣人的稀奇事说给太子殿下听,太子皱着眉头捏着那块玉佩,半天不语。
“能堂而皇之出入我太子府的人……”
孙娇娇从他的话中听出了质疑。
“那个叫肖何的,殿下不是说他是个什么来着?挺厉害的将军?强将手下无弱兵嘛,他的老部下若是含恨在心,武功高能出入太子府也不稀奇了。”
“朝堂上的事你不懂。”太子的脸上全是凌厉,“这件事本宫已经查出,是八弟捅出来的。肖何一派早已在多年前的那场朝堂斗争中被灭了整族,肖战作为遗子隐姓埋名都低调到卖身做侍卫了,掀不起什么风浪,这时候翻这种旧账,是声东击西,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在酒那在谁?我爹吗?”
“对付你爹,需要下这种阵仗?”太子不屑一顾,“就尚书府那点守卫,一个刺客暗杀就足够了。”
“难道是冲着殿下来的?”孙娇娇顿悟,尚书府和太子府是一条绳子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均损,说孙 。 尚书包庇罪臣之子,一旦定罪,那就能在太子的履历上涂上污点,她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呢?
“算你不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