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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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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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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看见程谓哭,只要omega向他露怯,他所有值钱的不值钱的东西都能送给他心爱的omega。

干燥的空气中似乎能听见火苗窜动的声响,程谓在融融的火光中盯着薛寻野斜贴在下巴的创口贴,应该是他上午把人给咬伤的。

目光往上挪动,程谓和薛寻野四目相对,确保薛寻野一移开眼他就能及时应对:“比如说,七年前从杀戮基地走出来的另一个sss级alpha,我知道他在哪里。”

“这个确实……”薛寻野摘掉程谓脸上的防咬器,手指钻进程谓的嘴里捻他躲藏的舌头,“但这条情报对我来说价值不大。”

程谓凝眉,不管他的舌头往哪儿躲,都不可避免地舔过薛寻野跟他玩儿捉迷藏的手指,倒成了他在变着法子地讨好薛寻野。

正打算咬断薛寻野的指头,对方飞速地退了出来,将满手水渍抹他喉结上,再低下头勾下项圈舔舐他湿润的颈部。

“……”程谓摩挲着手里的枪械,“你喜欢景桉么,精致漂亮的omega演员操起来应该会很带劲,我可以帮你把他弄来。”

薛寻野一愣,打火机滑出手心摔在地面,周围重又坠入黑暗,今晚的月亮被云层遮住了,窗外同样黯淡无光。

半晌,薛寻野将匕首从腰带的刀鞘中拔出来利索地在程谓裤裆一划,程谓错愕,反应过来后惶恐地用脚踹他,反被薛寻野单手攥住两只脚腕止住动作,另一只手钻进割开的裤缝摸索寻找那座曾被他侵犯过无数回的花园——

“薛寻野——!”那一刻程谓记起了些零碎得难以拼凑完整的画面,那些片段通通没有色彩,以至于他辨不出画面中的场景,他身边又有什么人,只记得那时的自己还是个低等级的omega,被迫听话时他难过又舒服。

“被程先生记住名字真是件荣幸的事,”薛寻野伏在omega身上轻笑,退出来的手指扯出雪绒花的清香,看来他的omega用的沐浴乳也是这样的味道,“高中老师没有教育你不要胡乱揣度alpha的心思吗?”

程谓握住枪柄,讽刺的调笑表明了一个人的愤怒,他感知到景桉对薛寻野的重要性,可没想到薛寻野会为他对演员omega的一句侮辱把格洛克捡起来怼进他的裤缝。

当知觉蔓延上肢体乃至每一个指头,程谓猛然翻身而起,坚硬的枪柄敲上薛寻野的颈侧,直起身时那把格洛克从裤缝里滑出来掉到地面,他听见薛寻野笑了一声。

那声笑唤起了程谓人生中很多个耻辱的瞬间,像走投无路时狠心杀死第一个alpha一样,程谓把m1935捅进薛寻野的口腔,寒声反问:“你的高中老师有没有教育你,不要随随便便羞辱一个顶尖级的omega?”

薛寻野还是笑,他说不了话。

程谓捡起格洛克以及地面其他东西——打火机、匕首和防咬器,零零散散地挂在腰间,顺手扯下薛寻野的腰带将alpha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捆住。

枪械从薛寻野嘴里被取出来时,他舔了舔嘴唇,笑着问默不作声将他扛在肩上的omega:“你接这份委托到底意欲何为?”

程谓寻到楼梯口冲下去,把烦人的alpha扔进副驾驶上为他系安全带:“六十万酬金。”

“就这。”薛寻野勾勾唇,室外视野明朗,他瞄到程谓破烂的西装裤,嘴边的弧度翘得更起劲。

程谓戴上蓝牙耳机接了个电话,手下告诉他录像倒数八十分钟处有个戴防咬器的alpha朝记录仪挥手示意,并走近说了句话。

“……说了什么?”程谓把挂满装备的战术腰带解下来扔到车后座,只留了把手枪压在自己左腿下。

手下支吾好久,才不确定地回答:“看他嘴型,好像是……”

“?”

“他说,宝贝儿,惊不惊喜?”

第10章 遛狗么你

程谓顺路回了趟工作室,裤裆划破了不方便下车,他揪了件外套盖住下半身,打电话让手下将邢嚣留在他办公桌的东西给搬出来,两箱抑制剂放后备箱,牵引绳由手下递进车窗里。

“老大,我把那段录——”像截取下来发到你邮箱了。

不经意瞥见副驾上sss级alpha眼熟的面孔,手下噤了声,有种撞破老大秘密的忐忑感。

“早点下班,回去后留意消息,我给你发临时任务清单。”程谓抬手看表,“加班太晚的话明天批准休息一上午,月底前记得补交假条。”

路上程谓给邓叁去了电话,让他派人回隔离区严加看守,过两天就给他把俩小孩安然无恙送回去。

“你可够盲目自信的。”薛寻野研究了一路omega脖子上被他吮出来的吻痕,不知那手下见着没,他好名正言顺介绍自己是程谓专属的alpha。

白色的飞驰滑进车库,程谓将牵引绳的皮革项圈调节到合适长度,欠身揪住薛寻野的衣领把人拽过来,抓着项圈往对方脖子上扣:“这叫十足把握。”

手指贴着薛寻野的颈侧皮肤插进与项圈之间的缝隙里,程谓勾着项圈扯了扯确认它的结实度,满意地牵起绳子另一端的手握拉环拽薛寻野下车。

“遛狗么你,”薛寻野被迫爬过扶手箱和主驾跳下车,“你给个令,就算你不绑我,我也跟着你走啊。”

毕竟是他欠程谓的,当年没看住,不小心就让人独自潜进了杀戮基地好几年,昨晚在酒店床上他检查过了,程谓身上的伤疤可不比他的少,哪像是十年前那副上好羊脂玉般的无暇样儿。

程谓当他放屁,进屋后踢掉皮鞋穿上棉拖牵alpha上二楼卧室,拉开狗笼铁门按住薛寻野的后颈朝里头塞。

薛寻野刚还顾着欣赏程谓的脚腕想象它们架在自己肩头的样子,转头就摔进个空间局促的狗笼子里,他屈着两条没位置放的腿,左右看看自己的处境:“程先生你这是打算养g……”他把狗字咽回去,改口道,“养我?”

回答他的是铁门上锁的声音,程谓不信任他,锁链在门栓周围绕了很多圈。

“闭眼。”程谓半蹲着命令他。

薛寻野依依不舍地从程谓裤缝风光中移开视线,转过头闭上眼。

程谓设好锁的四位数密码,拿起手机和睡袍进了浴室。

薛寻野束手无策地靠坐在狗笼一角,尝试着用艺术的眼光看待屁股底下印有泰迪狗图案的尿垫,以及被他用来垫脚的粉红色狗粮碗。

然后听着浴室里噼里啪啦的水流坠地声硬/了。

手被绑在身后动不了,操。

他的omega像是有忙不完的事,洗完澡出来在卧室里外走了几个来回,握着手机边讲电话边把文件电脑搬到床上,走路时轻盈的睡袍衣摆在小腿边晃动,脚步声很轻,踩在地面软软的,不像皮鞋跟踏在地面时那样干脆而冷硬。

薛寻野清晰地记得读书时的程谓也是走得很轻,但那时候程谓穿的是廉价的白布鞋和套上去后看不出腿型的校服裤,只有薛寻野知道这个omega的双腿摸起来有多滑腻。

程谓又走出去了,这次没有拐进隔壁书房,薛寻野听见他走楼梯的声音。

很快卧室里飘起一股鸡蛋面的浓香味,程谓捧着个瓷碗站在狗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寻找最佳的投食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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