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浴巾裹得并不很紧,因此下身突兀那处很轻易地就支棱了起来。
路岐深和连江月当然都不可能忘记那充满了机缘性和奇妙感的“第一次”,但连江月只是起了一个由头,半点都不动,饶有兴味地坐在原处盯着他看,十足一副色女模样,甚至故意撩动睡裙下摆,盘起来的小腿半遮不遮,大半花穴都露了出来。
纯白的,嫩粉的,艳黑的,交织出一片异样色彩来。
路岐深的双眼盯着那片色彩,两手捏着浴巾朝两边揭开,挺了一下腰臀,浴巾便磨磨蹭蹭地落地,似是很不舍得那优越身躯。
他一手撑在洗手台上,动了动腿,双脚距离与肩同宽,有些懒散地靠着洗手台站好,另一手从根部拨弄了阴茎两下,很快滑向龟头。
手团拢成了碗状,掌心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龟头摩擦,看了一眼连江月又闭眼仰头,好似阴茎戳动的地方不是他自己的手,而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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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用连江月再另加催促,他自己就将呼吸吐出声来。
连江月不安地扭动,觉得全身都热起来,把屁股夹得更紧,腰也顺势更加挺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你犯规了。”
路岐深抿嘴一笑,手握着阴茎撸动起来,眼含挑衅,像个小钩子一样挠得连江月浑身痒痒。
他又一歪头,“谁定的规矩?”
“嗯……”连江月撒娇样地哼哼,一个字叫出三个音来,也不作任何遮掩地放下盘着的腿,手臂撑在两条大腿之间坐着,手腕距离腿心不足十厘米,感受到了那里又热又湿的气。
她摇头晃脑的,一点都不显矫揉造作,伸出食指朝路岐深勾了一勾。
似是有着一根无形的丝线,他没有多加的犹疑,半挺的肉棒晃荡在腿间,一步、两步,就靠到连江月近前来。
早就在等着他靠近,连江月立时就舒展了身体,一把抱在他腰上。
贪吃的双唇咬上诱人的腹肌,小舌留下点点湿润的印记。
路岐深一低头就看到那两根莫名变得碍眼的衣带,他伸手轻轻一用力,就将其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