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素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他也愿意询问。
枯荣轻轻笑了一下,眼底波光流动,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你不是有答案吗?”
她跟他回来,喊他主人,跟他做爱。
她早就让他牵着走了,对呀,爱欲,她被爱欲俘虏,心甘情愿地臣服。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他目光灼灼,烫得她避不开。
“我会臣服你,离原,我会臣服你的。”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素来以冷面示人的男人,唇角微微上扬,低头含住那两片唇,大掌护住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在了玻璃上。
清冽的雪松香混合着栀子花的香气,在鼻尖涌动着,因亲吻过于热烈,啧啧的水声发出来。
枯荣承受着这猛烈的亲吻,像一页被狂风席卷在海上的孤舟,她沉沉浮浮,唯有攀上他的肩头,才能有些许安全感,才能更为敏感地放肆。
一吻结束,她早已眼迷离,水涟涟,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湿润的户部,将那汁水都粘在了他的裤子上。
她有些难耐地动了动腰身,敏感的地方被摩擦着,尽管他的衣料很柔软,可对于本就娇嫩如新绽放的花骨朵儿一般的私处,还是有些许毛糙。
刺激得花穴不可避免地收缩起来,仿佛是在回味昨夜在沙发上的刺激一般。
本来遮住肩头的云烟丝巾,这会儿滑落下去,露出雪白圆润的直角肩,锁骨精致细腻,肩带在他们亲吻的过程中,滑落了些许,秀发半遮,欲迎还拒的诱惑。
“真想死在你身上。”他咬弄着她的唇,发出低哑暧昧且含糊不清的声音。
(感觉有点点甜是怎么肥事~害羞〣(oΔo)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