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刘家奎给我“献花”的那一幕,心里不禁一热,“刘杜娟回老家后,就一直没回来吗?”
“没有。”
“好,我知道了。”
整整一天,我没离开教室,和高大勇他们呆在教室里听课。
不得不说,牛士隆的讲课水平确实很高。这是个理论水平很高的家伙,口才也好,管理学本来很抽象,硬是被他结合实践案例说的很生动。
我发现,其实,牛士隆这人并不坏。刚开始见到我,满脸堆笑,那是因为怕我不听使唤半路撤退,如此,他就无法对黄克宇交差。
中午下课后,有专人从一楼上到五楼送来盒饭。伙食标准很高,主食是米饭,菜呢,有红烧肉,有蔬菜,也有鸡腿。
饭盒到了我手里的时候,我多了个心眼。我找个借口跟别人换了一下。我担心,黄克宇安排人特意在我的盒饭里下毒。
终于到了下午五点。
下课了。
贴在电梯上的封条解开了,守在楼梯口的保安也撤退了。
我与牛士隆和高大勇他们打个招呼,匆匆离开了。
我没敢乘坐电梯,我担心黄克宇安排人把电梯设置了故障,我一进去,就被卡在里面。
所以,为安全起见,我走楼梯。当然,下楼的时候,我很小心,看看旁边有没有埋伏,万一被人一记闷棍,就完蛋了。
终于到了一楼,下最后一记台阶的时候,忽然,有个黑影从旁边闪了出来。
我吓一跳,一看,原来是夏洛克。
“人生真是无处不相逢啊,”夏洛克神秘地一笑,凑过来,“兄弟,将黄克宇干掉的主意拿定了吗?不要再犹豫了!”
见对方腮帮子在哆嗦,我心里一凛。这家伙是黄克宇的助理,把我留在这里一天这件事,会不会与他有关呢?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如果是的话,他想干什么呢?
简直莫名其妙。
“夏助理,请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出主意给黄克宇把我留在这里一天的?”我开门见山。
“留你?干嘛留你?什么意思?”
见对方不解,我知道此事与他无关。“哦,没事。我先走了。”
“哎,兄弟,你去哪?”
“去幼儿园接儿子。”
“然后呢?”
“回家。”
“再然后呢?”
我简直无语。心说,你他妈神经病啊。
当然,我不能得罪夏洛克,这人跟我是绿林同盟,都与黄克宇有夺妻之恨。
“再然后…就是做饭,吃饭,睡觉。”
“听听,缺了多么重要的一环啊。”
“哪一环?”
“当然是与老婆干那妙不可言的鱼水之欢啊。”夏洛克腮帮子哆嗦着,眼珠子发红,“绿帽子一旦扣到脑袋上,就与那鱼水之欢的事情彻底绝缘了。妈那个比比的!我说句话,不知道你信,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