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已经好长时间没那个了,但毛怡然在我眼里已经不干净了,我是不会跟她干的。
我只是绝对奇怪,她怎么了?荷尔蒙炸裂了吗?不对,不是有黄克宇吗?这段时间我对她根本不过问,她不应该得不到满足。
我断定,其中有诈。
这种事,只要男的不愿意,女人是无法得逞的,何况我对她已经厌恶至极。我猛然一用力,将她推开了,由于力量过猛,一下子把她从床上推了下去,只听“咕咚”,毛怡然跌落到了地板上。
“哼!休想!”
我盯着地上的她,冷冷地骂了一句。
按毛怡然的脾气,她会马上从地上蹦起来,不是朝我破口大骂的问题,而是动手跟我闹,和我拼命的。
她从来没吃过这种亏,我这个粗暴的动作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破天荒。这一刻,她会发疯的。
我也做好了应战的准备。我早就想教训这个臭女人了,已经憋了好长时间,今晚索性狠狠揍她一顿。
谁知,出乎意外的是,毛怡然蜷伏在地板上,竟然丝毫没有爆发的意思,老实的像一只猫。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我纳罕。
难道,是由于她内心有愧?
不对,如果说有愧,她早就有愧,不是今晚才有愧。
难道,其中有什么陷阱?
嗯,这种可能性最大。没有无缘无故反常的事情。反常,必有诈。
倒要瞧瞧你毛怡然耍什么把戏。
我抱着胳膊,冷冷看着蜷伏于地上的毛怡然。此时,对方不挂一丝,完全就是人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
不知为何,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南若紫。也许与刚刚考虑怎么绿黄克宇有关吧,我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报复黄克宇的想法。
接下来,我开始了疯狂的举动:我把毛怡然从地上抱起来,狠狠摔在床上,干脆地扇了她一记耳光,骂了一声,“南若紫你个b,你怎么才来,老子已经等了你好久了…”
将对方狠狠压在身下,我几乎吼了起来,“南若紫,我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
我仿佛看见一顶硕大无比的帽子朝黄克宇脑袋上飞去,当然,那帽子是绿的,绿油油的那种绿!
这一刻,几年前一周数次的业务恢复了,我大大方方,毫不客气地下手了…
我仿佛听见一个男人的哀嚎声传来,“不、不能,你不能啊。她是我老婆啊…”
声音很熟悉,那是黄克宇的声音。
黄克宇啊,你不会想到吧,你也有被绿的时候!
这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