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非若并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看着花非若离开,容易眼神黯淡了,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从温知夏死了以后,他就一直处于失眠状态。
经常依靠酒精才能够勉强睡着,也许只有喝醉了,他才能够心安理得的思念温知夏,只有喝醉了,容易才能够暂时忘记容简和白里的负担。
他坐在酒柜前,看着杯中的红色液体,好像看到了温知夏的笑脸,让容易的嘴角扬起了久违的微笑。
“我很想你........”
这是清醒的容易不能说出口的思念,清醒的时候,容易不能去想念温知夏,甚至不允许任何人提起,他不能触碰的伤口在夜晚降临时。
被他亲手撕开,也会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够独自一个人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只是不管过了多久,容易好像都不能忽略这伤口的存在。
或许在他的潜意识里,就不希望自己忘记这伤口。
一瓶红酒见底,容易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只是并没有他想象的睡得那么安稳,他还是在梦中见到了自己最想念的那张面孔。
在容易梦境的温知夏,笑得那么开心,她身上穿着圣洁的婚纱,站在教堂里,一步一步走向容易,就在容易伸出手想要握住温知夏伸出来的手的时候。
却发现,温知夏面带微笑的从容易的面前走过,然后距离容易越来越远,在教堂的另一端,南文璟身穿礼服等待着温知夏的靠近。
容易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不相信温知夏能够当着他的面,就这样嫁给南文璟。
“温知夏!你敢嫁给他?”
听到容易的声音,温知夏转过身有点惊讶的看着容易,然后丢掉了手上的捧花,上手提起裙摆,朝着容易跑了过来。
看着温知夏的一点一点靠近,容易的嘴角重新扬起微笑,他就知道温知夏还是爱着他的,他张开双臂,想要迎接温知夏。
可是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疼痛。
温知夏跑到容易的面前,扑进了容易的怀里,一直被她藏在婚纱里的匕首也随着她的手,刺进了容易的胸膛。
鲜血染红了温知夏洁白的婚纱,也刺痛了容易的眼睛。
“容易,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在温知夏的眼睛之中,容易看见了无尽的恨意,他没有看到南文璟所说的一点爱意,容易抬起手握住了温知夏的手,将插在自己胸膛里的匕首拔了出来。
“我爱你啊.........”
即使被温知夏深深刺伤,他还是很高兴可以看见温知夏的样子,也许在容易的潜意识里,他真的远比他想象之中更爱温知夏。
容易清楚的看见了温知夏眼睛中的泪水,他抬起手轻轻擦掉温知夏的眼泪,好像能够再一次看见温知夏,对于容易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
直到这一刻,容易才发现,不管真相是怎么样的,他宁愿死在温知夏的手里,也不愿意亲手杀掉温知夏。
温知夏看着容易眼睛中的温柔泣不成声,她伸手抱住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