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东西吧。”
容易拿过张妈送上来的粥碗,舀起一勺,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送到了温知夏的口中,不时拿起纸巾为她擦掉嘴边的粥渍。
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自从她醒过来一直到现在,眼泪一直没有听过,从默默的流泪到小声的抽泣。
容易试图尝试转移她的注意力,不想她的情绪,在停留在伤心事上。
“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现在的身体是两个人的,所以要多吃一点。”
从容易的嘴里听到孩子的情况,温知夏像是忽然清醒了一样,停止了哭泣,只是依然没有说话。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白里的话,容易一直记在心里,要让她开口说话,否则时间就了她会丧失说话的能力。
温知夏看着容易真诚的眼神,还是选择相信了他,她想要什么?她只想要好好的留下这个孩子。
可是当她张开口,刚想说话时,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温知夏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容易,双手捂住喉咙,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确实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容易看到温知夏的反应,知道白里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容易只觉得心好像被人撕裂开了。
疼痛的快要窒息一般,紧紧抱住温知夏,容易将下巴抵在温知夏的头顶上,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温知夏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是不能说话了吗?好像忽然之间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明明心里很害怕,可是容易的声音却像是有着某种魔力一样,真的能够让她原本荒落的情绪渐渐变的平稳。
容易拿出手机,拨通了白里的电话,将温知夏的情况大致跟他说了一下。
“你带她来我这吧,我需要为她做一些检查。”
白里也不十分确定温知夏的情况到底严不严重,或者说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从衣柜里拿出风衣外套,替温知夏穿上,然后容易抱起她就走出了容苑,吩咐司机开车去了白里的医院。
素锦看着容易出门了,便拿出电话打给了展言佳,这些天容易不准她接近温知夏,只让张妈和一个心理医生陪着温知夏。
展言佳听到手机铃声想起,抬头看着身边闭目休息的男人,害怕打扰到他休息,刚想起身出去接电话,却被拉了回来。
此时男人已经张开眼睛看着她,展言佳只好乖乖窝在男人怀里接起了电话。
“展小姐,她们现在去了医院,温知夏好像出了些状况。”
“好,我知道了。”
男人听到电话里的声音,脸上带着一抹笑意,抬手捏住展言佳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
“你也该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
展言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还很平坦的小腹,对男人微微一笑。
“如果温知夏成为我的障碍,你可一定要帮我除去她啊。”
男人听到展言佳的娇嗔,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