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轻声的冷笑却让温知夏的瞳孔放大几分,她愣愣地看着容易像是突然走到面前,一只修长的手指夺去手机,不顾电话那端的话语轻点了一点红色的挂机键。
“你说,我告诉他,我是你的男人,他会怎么想?”
本来带着几分调侃的话语,可在温知夏的耳中听到了冷冷的警告,她睁大的眼眸对上一双不似人类的眼眸,深潭一般的黑眸没有一丝感情。
“你说了也没用。”
倔强的话语一字一顿地说出,可是温知夏的眼角突然红了,她心里明明清楚不能和容易对着来,可是还是不想这么被他轻视。
“以后,我会试试告诉你的小学弟,他的学姐是如何在这里求饶......”
“你......”
注意到容易的手指轻点床铺,被激怒的温知夏忘记了容易的危险,纤细的手腕抬起要动手,却被一纸手掌紧紧抓住手腕,对上了俯下身子的容易。
“我劝你不要玩欲擒故纵这招,温知夏。”
容易紧抿的唇角扯出一个冷笑,眼眸冷傲地看着眼红欲哭的温知夏,重重地把她抛进了床上。
“你不要过来!”
温知夏这时才感觉到害怕,她步步后退,不敢招惹盛怒之下的容易,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下的被子。
“放心,我不会碰你。”
刚进来就听到温知夏和一个男人谈话,容易的眼眸就染上了一丝恼怒,她这么不安分,容苑搞成现在的模样,倒是有心情和男人聊天。
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刚才触碰过温知夏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拭,让坐在大床上的温知夏感受到一种侮辱。
“容易,你到底想怎么做?”
她睁着水光的眸子看着上面悠闲的男人,似乎看见那张薄唇弯起一个弧度。
“你既然弄伤了那个女人,就要把人照顾好,记住我不喜欢有人觊觎我的东西。”
意有所指的话语让温知夏的心都被提起来来,她一股气涌上了大脑,手指紧紧地抓起被单。
“容易,我不是一件东西,要我说几次,我没有推展言佳,明明是她先撞了我朋友,还绑架了我,你为何一再地包容她?”
温知夏的眼眸里仿佛有一团火,她不知道为何容易能全心底相信展言佳,他们是有旧情,可他也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一次,难道就对眼前的事实视而不见,只是因为对方是展言佳?
“如果你有证据,我会相信你的话。”
终于擦完手指的容易,淡淡的开口,眉眼轻瞥了一眼温知夏,他那几日没有找到她,现在谁的话他都不信,不过在容苑,他才是这里的王,他说的话就是真相。
“容易,是我看错你了!”
温知夏从那一眼中看到了她的绝望,在容易的眼中根本没有信任她的意思,她低下头任由眼泪落下,心里默默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他落泪。
“张妈,看好她。”
容易对着张妈吩咐一句,就离开了房间,张妈点头称是,看着两个人不容水火的关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