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
刺眼的阳光照进了大开的房间,温知夏睁开的眼睛就看到那恍如白光的画面,白色的窗帘被飘飘吹起,鼓起的弧度有着异样的美感。
刚想尝试动一下的身子,好像被十辆重卡深深地从身子上碾压过一般,她抬起有些酸疼的莲藕一般的手臂,只见原本纤细白嫩的藕臂现在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饿狼!禽兽!”
当温知夏想要发泄抱怨几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嘶哑难听,像是一道利器在玻璃上刮过的声音,十分的刺耳。
她才记起,因为昨夜的倔强,她被容易狠狠的起伏,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有几分的不甘心,如果不是男女之间的区别,她一定不输于容易。
“不知道维西昨夜如何?啊,,,,,,对了,我忘记请假了!”
温知夏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之间光洁的额头上浮起一个红色的掌印,可是她却无暇顾及,想要找到手机给导员打电话为她和李维西请假。
要知道李维西拿着国家奖学金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如果遇上有人拿逃课做文章,那么她可能没有住处了。
“呼...呼...”
可是温知夏没有料到有人会把她的被角好好地掖好,哪怕刚才抽出一只藕臂,可是想要去拿床头柜的手机,就出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咔”
在温知夏还在和被子奋战的时候,房门轻轻被打开,可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直到那熟悉的黑色的拖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才抬起头,看到造成她窘迫情况的罪魁祸首。
“你想要什么。”
容易一只手揣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拿着托盘,低睨了一眼温知夏,对上她被子下青紫交织的身子眯起了眼眸,舌尖扫过牙尖,似乎在回忆昨夜的味道。
“你要做什么?”
嘶哑的声音响起,让容易都微微挑起头,似乎没有想到温知夏的声音一夜之间变了,有点像是漏风的乐器十分的刺耳。
“你这样,我能做什么。”
被容易冷酷的声音刺激的温知夏,鼓起的脸颊像是被欺负的小松鼠一般,眼睛里面充满了火气瞪向眼前的容易。
“别动。”
在温知夏被气得鼓鼓的时候,容易冷冷的声音响起,她刚想回驳的时候,随即她感觉到一只有些温热的手掌放在额头。
刚才,容易放下了餐盘后,一只手放在温知夏的额头,一只手放在他的额头,他看着越来越红的脸庞,呼吸沉重,没一次呼吸都有着极大的声响。
“你在做什么?”
温知夏看着容易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摸完额头还用手背摸了摸她的脸颊,最后还捏了捏耳朵,这让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发烧了,你不要乱动。”
容易拿起电话,对着张妈吩咐几句,“张妈,叫张医生过来。”
“我没有!我的身子自己知道!”
听到容易叫医生,温知夏急忙想要阻止,现在她这副模样怎么能见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