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医室出来的容易和温知夏两人,温知夏一个人走在前面,受伤的手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有些活动不开。
温知夏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可以堪比北极熊掌的白手,笨重又不似往常灵活,想拿起笔来写东西,能写字,不过,速度上可以跟刚学写字的小孩子有的一拼。
“哎,去哪?”温知夏被容易一下子抓住胳膊,整个人被拖走,仿佛人已经离开,声音还在原点一般。
容易对于温知夏的问题,不屑与回答,只是扯着温知夏的手臂,来到了校园门口,进入了早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的车内。
“少奶奶!”驾驶座位上的陈宇,见温知夏和自家少爷进入车内,礼貌性的冲刚上车的温知夏打招呼。
“你好!”温知夏冲着陈宇点点头,因为他的称呼而有些不习惯,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容易将两人之间的对话自是听在耳里,还好陈宇没有继续和温知夏闲聊下去,若是继续再聊下去,他家少爷眼睛里冒出的冷光,非要把他冻住了不可。
“少爷,去哪?”陈宇弱弱的开口。
“去医院。”容易语气坚决,让人不敢有任何的质疑。
想说些什么的温知夏也乖乖的没了声音,听到容易说医院,温知夏想到了还在医院的父亲,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手没手术,有旁边的这个男人在,他们不敢懈怠自己父亲的病吧?
温知夏在心里想着,眼睛在想到容易时,不自觉的的向他瞥去,对上了容易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一下子又收回视线,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
容易把身边这个小女人一系列的动作,尽收眼底,饶有趣味看着温知夏因为对上他的眼睛,而开始微微发红的小脸!
“你很怕我?”容易一下子来到温知夏的面前,能够清楚的看到温知夏因为见到容易的脸,而瞬间变大的瞳孔,保持着近距离的对视。
回答害怕,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会生气吧?又不是暴君专制的君主社会,怎么会有领导着想要听自己被人民所害怕呢?
还是回答不害怕比较好一点,说明这个人有人格魅力,可以以德服人,于是乎,温知夏就昧着自己的小良心,磕磕巴巴的开口。
“没......没有,你......这么的!”
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温知夏是在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他,一时间,卡住了,两只大眼睛来回转动中,不停地在思考适合容易淡淡形容词。
在她想向荣次的期间,容易只是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文,而陈宇一直都是安静的,所以此时整个车子内,都像只有空气一样的安静。
这更让温知夏感到焦急与紧张,嘴唇开始发干,不管了,这种快要把她压迫到窒息的气氛,她受不了了,随口扯了一个。
“你这么的沉稳!”
呼!可算喘过来气了,要不然非得把她给憋死,其实要是真让她放开了的形容,那词语可以说是犹如那涛涛江水绵延不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