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除了抽水马桶,格子间里没有任何人。慕深直接又将第二个格子间也踹开了,还是没有人。
洗手池旁的女人们都受惊地跑了出去,不敢招惹满脸煞气的男人,而无需慕深再行动,另外几个有人的格子间里的女人也都惊慌失措地从里面出来了。
跑出来的人纷纷看向慕深,就像看见一个怪物。无论是谁,在这种情况下被打扰都不会淡定,几个女人想骂人,但是注意到慕深的视线里浓郁得戾气,也都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慕深完全不在乎别人是怎么看待他的,整个脑子都是刚才不经意间看到的醉醺醺的身影,手掌也在不自觉地收紧,像是要捏碎谁的骨头。
不在这里,她去了哪儿?
快速地离开卫生间,慕深任由身后的女人们谩骂,人则向着洗手间旁边的几个包房走去。
推开一间又一间的包房,慕深冷眼扫视着每个房间里的人,都没有发现,直到最后想去其他的楼层查看,转身的时候,却突然听见角落的仓库里传来了细微的呻吟声。
“不要......别......别这样......”
“别哪样?妹妹,快配合点,保证让你爽到!”
“砰!”
身后的门被人踹开,一头黄毛的男人破口大骂,“你他妈谁你?敢打扰老子......啊!”
“血!我出血了!救命!救命啊!杀人啊!救命!”
“别打我!别打了!别,我错了,大哥,爷爷!祖宗!这马子归你!我不上了,我不上了!”
“啊——”
......
汀叶头晕乎乎的,身上热得向是掉进了火山口,滚滚岩浆变成了血液在她的血管里流动,让她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全部撕下来。
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帮她脱衣服,可是她记得她是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酒,本能地拒绝着别人的靠近,甚至她听不见人们在说些什么,只能自己呢喃出声。
慕深的视线里,汀叶巴掌大的小脸满是情谷欠的气息,鲜红的唇瓣一开一合,裙子被脱到腰间,只穿着素白的不染风尘的小衣,脖子上还有着一抹透亮,显然是被他打倒在脚底下的男人啃的。
尤其那身只包裹到臀部的裙子也被人撩了上来,嫩白的肌肤和穿着小裤半遮半掩的景象,让慕深只觉得全身像是着了火。
不是谷欠火,而是怒火!
她竟然敢来这种地方,甚至任由别人这样对她!
地上男人已经晕厥,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慕深阴沉着脸脱掉自己的外套裹在了还在用手掌抚摸自己的汀叶的身上,遮住女人身上的景致,然后便将汀叶打横抱进了怀里。
眼看人们就快走到这里,临出门的时候,慕深将汀叶的脸按进了自己的胸口,这才冷着一张脸从仓库里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十来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拦住慕深的脚步,为首的男人率先来到慕深的面前。
慕深不耐烦地抬眼,一只手已经伸向了腰间,远远地看到白圣正往这边走,慕深又将手收了回来,将怀抱里的女人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