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浅整个人是恍惚的,在经历过这样非人的虐待之后,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也完全不在乎还会承受些什么。
她的头发湿淋淋的,身上的水也没有干,难以启齿的两个隐秘的地方疼得宛如刀割,不管是胃里还是肠道里,此时都是空空如也。
慕浅浅颤抖着双腿,被身边的两个人拖着才能勉强走路。
她不知道自己会再被带到哪里去,似乎也不关心,心里唯一的信念,就是再也不会让自己喊出“容赫霆”三个字。
这一切都是他给她的,这一切的侮辱,都是容赫霆给她的。
铁门被打开,从暗室里走出来,大厅里明亮的灯光让慕浅浅眼睛不适地眯起,她便抬起手挡在自己的眼前。
然而,不等她从麻木的空洞中回神,慕浅浅就被身后的人大力地推了一把,然后她扑向前,整个人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慕浅浅勉强用胳膊支持起身体,可是饱受摧残的身体此时根本使不出力气,她也只能低着头趴在地上。
“夜月。”
男人凉薄的唇吐出两个字,夜月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也不敢再耽搁,低头复命。
“大少爷,已经验过了,她的身体有行房的痕迹,应该不到二十四小时,但是她体内的分泌物里没有发现其他男人的痕迹,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她又洗浴过,所以不排除被稀释的可能。”
夜月简述自己得到的结果的时候,语气一直很平淡,完全是在汇报工作的姿态,没有得意亦或是落井下石的成分在里面。
“她身体里所有的脏东西都已经被清除干净了,除了血液没有取样化验,其余的地方都是在我的监督下排泄冲洗干净的,已经洁净如初。”
“洁净如初?”
容赫霆晃动着酒杯,语气不温不火,在进来后第一次轻抿了一口酒杯中的液体,像是才有兴致品尝的样子。
“一个人的灵魂要是脏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
轻嗤了一声,容赫霆嘲笑的看着颔首淡漠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夜月,分不清是在嘲笑夜月的回答还是在嘲笑着慕浅浅,也可能,他只是在嘲笑自己。
“不过,为了以后我的身体考虑,内里就算是再脏的灵魂,身子也得给我弄干净了。”
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下去,容赫霆满眼厉色地看了一眼慕浅浅,将酒杯伸到了凌静晗的面前。
凌静晗很高兴容赫霆这样的举动,亲自将开封的红酒又给面前的男人倒了一杯,也在等着男人对慕浅浅更大的羞辱。
整个大厅里都安静下来,静到能听见暗室天窗外落叶擦着地面的莎莎声。站在容赫霆面前的每个人紧绷着情绪,像是在等慕浅浅最后是生还是死的决断。
酒液擦过杯壁,酒瓶放入冰桶,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而不管是花云容还是洛宇,不管是汀兰还是凌傲,身体都不自觉地变得紧绷。
“现在安排血检,要是血都脏了,那就把血全换了。”
“是。”
大厅里,花云容松了一口气,可是身子还是紧绷着难以彻底的放松。在庆幸慕浅浅没有被处死的同时,也为接下来的事情担忧。
慕浅浅一直低着头,没有去看任何人。微动的手指彰显着她此刻并非是无动于衷的。
听着容赫霆和夜月两个人的交谈,那样平淡的谈论着她的身体都经历过什么,慕浅浅羞耻得不敢抬头,满心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