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办法呢？”窦晓晓娇嗔道，“谁人不知晋王一心记挂那死去的姜如？这些年，长安城中都没人敢提‘姜如’这两个字。可转头就听说晋王有孩子了，还两岁了，这消息谁信啊？！”
“等等……”李元清沉声道，“你说……老二那两个孩子多大了？”
“两岁！”窦晓晓嫉恨地道，“是对龙凤胎！”
李元清并不是满脑子风花雪月，想问题比窦晓晓深。他沉思片刻，低声道：“姜家世子传出死讯也是在两年前吧？”
“没错！”窦晓晓醋大地道，“晋王那个时候还在为那个死人伤心呢，哪儿来的心思和别的女人乱搞？难不成是把那姜大小姐当成了姜如的替身？”
李元清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惊得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窦晓晓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李元清并不多言，敷衍道：“你在宫中多加小心，我还有事要处理，不多陪你了。”
“嗯。”窦晓晓还有些不舍，娇滴滴地抱怨道，“你每次来去匆匆，人家盼你就跟盼星星似的。”
李元清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邪笑道：“等我在那位置上了，我俩想什么时候见面，就什么时候见面。”
窦晓晓羞涩地笑了，无限怅惘地想：等太子殿下登基称帝，那她就是这后宫第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