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澈冷冷地笑了,只是嘴角微微扯动了几下,笑意却不达眼底。
“齐六郎,你可真是好样的,都能替我做主了……”
齐钧冷汗涔涔,磕头如捣蒜,连连道:“主公,某一心为您谋划!其心可昭日月……”
“来人!”李遥澈大怒道,“将此等狂背之人投入大牢!”
家将应声而入,将齐钧架着拖了下去。
李遥澈提剑冲出房门,一路往府门外走,面色森寒,状若疯魔。
张将军闻询赶来,苦劝道:“主公,齐六郎忠心耿耿,若有僭越之处,也是完全为您着想!若此等忠心之人反而被投入牢中,只怕会寒了一众兄弟的心啊。”
“闪开!”
李遥澈似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双目赤红,神色可怕,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样。他推开面前之人,快步出了府邸大门,解开拴在门口的青鬃马,翻身而上,策马狂奔儿去。
“主公!!”
张将军心中大骇,跌足长叹,心道主公此时情绪不对劲儿,只怕会出大事,连忙点了两百名精锐家将,驾马赶了上去。
夏日的天气阴晴不定,白天热得人心烦意乱,夜里这会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姜府。
“二郎君,不好啦!”小厮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冲进房门,大喊道,“李二郎闯进了我们姜家墓地!!”
姜昭脸色大变,矍然起身,放下手中的书,快步出了门。姜霆等人也得了消息,兄弟几人面色沉重,都驾马齐齐往郊外墓地赶。
“李遥澈究竟想干什么?!”姜辰怒气冲天地道,“哪有人招呼都不打直接闯人家墓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