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道:“段少主这是心病,还需心药来医。”
屋里的段家人齐齐变了脸色,都一副惶惶不知所措的模样。
段风痛苦地摊手道:“老大就想见那个偷玉佩的“女飞贼”,可我们上哪儿去找这姑娘啊?!!”
姜如神色相当复杂,低声问道:“段少主是非见这位姑娘不可吗?”
段风点点头,苦哈哈地道:“老大一直戴着那块五福捧寿玉佩,天天巴巴地盼着那姑娘能再来书院一次。可人家做飞贼的,怎么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反反复复偷几次呢?”
姜如心情非常复杂,安慰了对方几句便离开了。
“五弟这是心疼了?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姜玥打趣道。
姜如勉强笑了笑,她这哪里是心疼?而是良心不安。段凌玉想见的人就是她,可她……又不能见他。
姜玥与她走得极近,压低声音道:“五弟,郝院长已经招了——在后山放狼与指使他的人都是同一个,可这人究竟是谁,郝院长却一直不肯说。至于昨晚行刺你的人,据四弟目前查到的证据来看——这人怕是与福源楼有些关系。”
姜如面色凝重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劳哥哥们费心了。”
“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姜玥握住她的手,很小声音地道,“五弟你不要怕,阿爹已经派府里的暗卫来保护你了,没人能伤得了你。”
姜如心里一片感动,有这么些呵护她的父兄在,她还怕什么呢?
“三哥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姜如说了些宽慰的话,一路将自家三哥送到了院门口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