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澈紧抿着双唇,两颊气鼓鼓的,怒瞪着姓姜的死断袖不说话。
好吧,恐吓不成就激将法吧!姜如噗嗤一声笑了,揶揄道:“李二郎,你别搞得像大姑娘捍卫贞操一样好不好?我就只是想给你处理个伤口而已。你别自己心思龌龊想多了,反倒自个儿吓自己。”
李遥澈一怔,俊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难道真的是他自己想多了?死断袖真的只是想给他包扎伤口而已?
如今三伏天,虽然太阳才刚出来没多久,但已经很热了,背上的伤在烈日下这样烤着确实很受不住。
好汉不吃眼前亏!李遥澈狠一狠心,快步走了回去,恶狠狠地道:“好!你给我处理伤口!但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
姜如坏坏地笑道:“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医师的?不怕我待会儿手抖一下,让你伤上加伤?”
“你敢!”李遥澈怒目呲牙。
“你可以试试。”姜如痞痞地笑了下,转身进了屋。
李遥澈窝着一肚子的火,但想着自己今天是上门来赔罪的,就暂且忍着没发作。他坐到紫楠木圆桌边的绣墩上,满脸警惕地看着姓姜的死断袖忙来忙去。
姜如则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白纱布,又命家仆打来清水。她拿出一个小瓷瓶,刚准备撒药粉,突然醒过神来,小声惊呼道:“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什么事儿?”李遥澈眼皮一跳,直觉不好。
“上药之前要消毒的嘛。”姜如邪笑着随手取过一瓶白酒,用牙齿咬掉瓶塞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