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绵怜醒了,恍惚间瞄到沙发上出现一个男人,突然被吓了一大跳,还失声尖叫。
“怎么了?”安烈听到她的惊叫声,警惕地乍醒,近乎本能地用手臂将她护住。
卫阳端着一块用金边骨碟盛着的粉红色草莓蛋糕在品尝,旁边还放着一杯冒着烟的蜂蜜花茶。
“你不是不吃蛋糕这些甜食吗?”安烈看到是卫阳后,警报解除,但同时咯噔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的好兄弟,要来的终于来了。
“最近喜欢,甜味果然令人身心愉悦。”男人放下手中的蛋糕,端起花茶小抿了一口,再拍了拍大腿,“过来。”
不知为什么,谷绵怜有种被抓奸的错觉,房间里只有三人,这句“过来”很明显是冲着她说的。
卫阳的话,她不敢当着他的面阳奉阴违,只好从安烈身上爬起来,安烈突然抓住她。
“绵绵……”卫阳放下杯子,不烦恼地催促了一声。
“烈……”以安烈现在的身体状况保不了她,谷绵怜一只一只捻开他的手指,“我就过去一下。”
“来了!”谷绵怜蹒跚地爬下床,屁颤屁颤地坐到他身侧,等候他的指示。
卫阳又再端起那份吃了一半的蛋糕,勺了一勺奶油凑到她嘴边,谷绵怜嫌弃地望着那勺奶油,迟迟不肯下口。
“绵绵……”
就不能不要老让她吃他的口水吗,谷绵怜腹诽着将那口奶油吃下去,“我早上不喜欢吃甜的。”
“那下次吃咸的。”男人又喂了她一口。
咸的蛋糕吗?那得多难吃……
“那还是吃甜的吧……”谷绵怜绝望地吃下。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颈脖上,那是昨天刑执落下吻痕,一大片紫斑顺延在一双鼓起的雪乳上,过大的病号服完全掩不住她娇小的身体,旖旎的春光全部乍泄,经过一晚,奶水已经完全充盈,乳头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