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坐到她的身边,将果子一个个仔细地在自已身上擦干净才交给她。
谷绵怜可以肯定他吃了一些不在食谱上的“独食”,从而心生敬畏,端着手中的果子啃着,吸收能量水分。
在她吃着的同时,又再架出一块“斜坡”,将睡垫放上去做成一张半离地的“床”,“床”凹突不平,只有60厘米宽,安烈躺上去,将她抱到自已身上,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乖乖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谷绵怜也是累极了,趴在他的胸膛上,很快就睡着了。
嗡嗡嗡——蚊子虽不咬她,但被安烈的体温吸引住,不停地在她的耳边飞来飞去,发出难以忍受的噪声,谷绵怜醒了,身下的男人已经被咬了许多血包。
“怎么了。”安烈警觉地醒来,抚了抚她的脸,“是不是被蚊子咬得睡不着?”
谷绵怜摇摇头,“蚊子不……啊!”她看到了近在咫尺一只两厘米大的黑色蜘蛛,立马从男人身上弹跳起来,慌乱地逃到了几米远的地方,还差点拌到了杂草摔下去,幸好男人反应快,将她抱住。
“怎么了?”他将她护在了身后,警戒注意着四周,“蛇还是蝎子?”
“蜘蜘蜘……蛛!好大只的蜘蛛!”谷绵怜浑身哆嗦地抱着他的腰,撕心裂肺地大吼。
安烈松了一口气,解开她的手,“你站这里别动,我去收拾它。”
“赶它走远点就好了,我不吃蜘蛛。”谷绵怜扯了扯他的衣角叮嘱道。
安烈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回头莞尔一笑,还露出了一个小酒窝,“我也不吃。”
他捡了一根带叶子的枝条将小蜘蛛赶走,顺便也在周围仔细扫了一圈,赶走可能存在的昆虫,再风度翩翩地牵着她回去。
她再一次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声入睡。
世界变得静谧。
天微微亮,两人便起来,收集完树干流出来的清水后,安烈舍易求难避免一开始就跟别人冲突,赶往最边远的卡片放置点,取得第一个卡片,谷绵怜将卡片小心地放在背包里。
由于运动过量,乳酸堆积过多,双脚像注了铅,她已经走不动了,只好让安烈背着她走。
“我明天应该能自已走了。”谷绵怜因自已拖了他的行程有点愧疚,但自已的身体不争气也没办法。
“没事,我赶得上,不用担心。”安烈不以为然地安慰她,心情大好。
一路上,除了肌肉酸痛,食物不尽如人意外,他也没让她吃什么苦,她发现带来的食水与干粮,他一口也没吃,全留给了她。
再顺利到了第二个卡片放置点,同样,得到了第二个卡片,剩下的放置点可能就会遇上各个小组,安烈只有单枪匹马应对人家两三人的小组,谷绵怜不想拖他后腿,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又顺利取到了第三四个卡片,顺利得谷绵怜觉有点不可置信,以十二个六组计算,已经高于平均值。
四天下来,身体又粘又脏,她甚至隐隐闻到自已身上的酸馊味,她想洗澡,但一路上只见过浑浊恶臭的死水潭,想抹个身子也不行,身体痒得不行,往身上挠的次数也多了。
突然,前方发出金灿灿的亮光,谷绵怜眼前一亮,她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才确定眼前的水潭不是幻觉。
“烈!水耶!有水!”她兴奋地拉着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往前冲,“我要洗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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