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绵怜恍惚中看到了靠着门站着的刑执,突然想起了自已被他玩弄,难道他对她所有的情感都是假的吗?
脑里一瞬而过一个念头。
“极……”她望着他,叫得更加放荡形骸,将自已的腿心往上撅,让男人入得更深,“射给我……”
少女的主动迎合令高极几近失控,理智全无,抓着她的小肥臀凶悍地抽插起来,尽情释放自我。
“太……重啊……嗯……”甬道里的嫩肉被他的性器粗暴地翻来覆去,完全超出她的承受,谷绵怜哭喊着求饶,男人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小腹几乎要被他顶穿,又酸又麻。
高极低头温柔吻着她的双唇,试图给她慰解,而下身却没有半点减缓,还变换着角度往深处顶撞,想要将自已的全部都给挤进去。
她的甬道又湿又热,还要该死的深,几乎能将他全部容纳进去,他从来没有如此地畅快过,甬道里的层层嫩肉像一道道橡皮圈,还弯弯曲曲,一层层地将他困住,想将他锁在里面。
“不……啊啊嗯……”谷绵怜不停地尖叫着,快感排山倒海地扑面而来,身体几乎要化成一瘫软泥,任由着男人彻底地放纵。
高极也快要压不下来,精液已经憋到了前端,再大开大合地狠狠顶撞了几下,抵住了深处的花心,低吼了一声,薄喷而出。
花心被剧烈刺激到,谷绵怜浑身一个哆嗦,蜷缩着脚尖,双腿夹着男人的腰身一起高潮了。
两人相拥着喘气,高极带着笑意轻吻着她潮红的脸额,谷绵怜体力消耗过度,呈半昏迷状态,眨着绵长的睫毛迷离看着他。
“绵绵……”他用下巴蹭着她的下巴,怕扎到她,每天都特意将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这个陌生的称呼,谷绵怜半刻才反应过来,从他嘴里说出,好像还挺好听的。
男人并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当初她母亲生下她时,为了要压制她的命格,故意起了一个特别柔弱的名字,“绵怜”像绵羊一样温驯可怜。
片刻,高潮余韵消退,高极将她搂了起来,但始终不舍得拔出来,让她跨坐在他怀里。
浓粘的精液被堵在肚子里,加上男人的性器又特别粗壮,小肚子涨涨的,相当地不习惯。
“你出来好不好,好涨。”谷绵怜撅了撅屁股,想将男人的巨物给吐出来。
“乖乖,再让我插一会,好舒服。”如果不是她,他已经忘记了做爱是怎么样的滋味,不,是她让他尝到了做爱的滋味。
就算不动,就单纯地被她含着也是无比舒爽,如置身天堂。
“但是,你那么大,还插这么久,会弄松我的。”谷绵怜垂着眼角,在男人耳畔细语,指尖轻抚着男人锁骨上疤痕。
女人温软的气息吹动着耳廓上的绒毛,加上手指的挑逗,男人浑身一震,耳根红了,才开始要软下来的巨物立马又硬了起来。
高极咽了咽口水,绕过她的膝盖窝,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抱起来,走进屋内。
体位的变化,甬道里满溢的精液因男人走路的动作被挤推了出来,一滴滴地往下落。
刑执看到两人进来,将脸别了过去,谷绵怜偎在高极的胸膛上,双额还带着高潮后的潮红,看着刑执,等着他回头。
果然,刑执又回头偷偷看她。
四目交接,他发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已,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刹那间,他明白了,她看穿了他。
因为,他对她动心了。
她在示威,她要惩罚他,惩罚他玩弄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