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急,只要怀上我的孩子,就……”他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又突然顿住,改口道,“你不配怀我的孩子。”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啊,不就长得帅了点,有点钱,就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得拜倒在你的条纹内裤之下吗?我一点也不想我的孩子有你这样人品恶劣的爹。”谷绵怜一下子就乍毛了,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跟他怼上了。
“你不想怀我的孩子?”卫阳陷住她的下巴,将脸凑近她。
谷绵怜被他陷得快要断气,为保小命,立即屈服顺应他的意思改口,“想!”
然而,男人却更加生气,手劲更加大。
这人怎么这么难侍候,想不行,不想也不行!
“要真有了你的孩子,我乱棍打死,或者下药毒死,行吗?”
谷绵怜一直在挣扎,整张脸都红了,卫阳见她快要憋死才松开她。
近乎要昏歇,谷绵怜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补充氧分。
“卫先生,既然,您觉得我不配怀您的孩子,那您就管好自已的下半身,不要将种子撒到不配怀你孩子的女人身体里,打胎折的可以是您的福,打的也是您的骨肉。”
说完,谷绵怜拿起了花洒,腿提起来搁到浴缸边上,大大张开,手指伸进了穴里,将水流对着穴口直冲,象征性地要将男人的精液冲掉,当然,也只是做做样子,射得那么深,不可能就这样冲掉。
卫阳被她怼得挂不住脸,但又怕自己忍不住掐死她,干脆转身离开。
男人一出门,谷绵怜就后悔了,刚才实在太冲动,差点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