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两人的性器交媾着,女人将屁股高高翘着,她依稀看到女人浓密的毛发沾满着大量浓厚的透明液体,男人并不粗硕的阴茎完全没有节奏地进出着。
女人卖力地浪叫着,急促又高亢,男人被她的叫声带动,腰间的耸动也越来越频繁。
“非力,你要操死我了,太深了。”
“我就要喂饱你这个骚货。”
旁边的人看得带劲,清早,性欲尤为强烈,伸手扯着身边跟着的女人也操起来,场面瞬间变得异常淫乱,女人们一点也不害羞地露出自已的花户,甚至用手掰开等着男人插进去。
男人的茎头才进去,女人就大声嚷叫起来,对比起那四个,眼前这男人还真是有点——短小,她再仔细地发现,画音不同步,女人的叫喊与男人动作并不同步,两人的节奏完全不一样,但是那男人好像没有发现,依然耸得很高兴。
她再环顾了一周,好像画音不同步的并不止一家。
真有意思。
“饿吗?”吃了大半碗牛肉汤面的泰山突然问道。
谷绵怜回过神了,琢磨着这两个简单而平白的字眼真正的含义,他是想让她吃他嚼烂的食物,还是像那男人一样“喂”她?
“不饿。”两样她都不想。
咕噜咕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声音大到还令人无法忽视。
身体的器官居然在关键的时候背叛大脑的指令,谷绵怜被自已不争气的肚子气到。
“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