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什么。”从她到酒店见接她回万科城，她几乎一句话都没说，像个失了灵魂的布娃娃。“那她有没做其他的反抗？”沈辰希又问。
苏红摇头，“没有。”
没有？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沈总，我还要送些报表到财务部门，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去忙了。”见沈辰希在想事，苏红小心翼翼地打破道。
沈辰希摆了摆手，苏红出去了，办公室里也恢复了安静，他若有所思地靠在转椅上，一边转动着戒指，一边想着沈以晴突然变得这么乖是为什么。
*
周琳怕跟沈柏航离婚，就没再执意让沈以晴去京都生活工作，但又怕她突然改变主意，便打电话约她出来见面。
一家装潢高档的中式餐厅里，周琳见到了多日未见的女儿，却被她那颓废的样子吓到，“你这是怎么了？最近很忙吗？忙到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还有你这手怎么弄的？是自杀了还是在工作上不小心划到的？”
面对母亲一系列的问题，沈以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放下手中的筷子，直接进入主题，“你约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
平时极少联系，突然约她到这种高端的场所吃饭，肯定有事。
不过她想说的那几件事，她也清楚。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打消把你调到京都工作的想法，”虽然有点不爽她跟沈柏航以那种形式上报纸成为公众议论的对象，但她可不想因为这事而跟沈柏航离婚，“只要有那份心，不管在哪里，都可以实现自己的梦想。”
她这是怎么了？
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搞得她头都大了。
沈以晴拧了拧眉头，“我正考虑要不要到京都工作，你竟然打消了？到底什么事让你打消了这个想法？”
周琳眼神闪烁的避开她疑问的眼神，“不过你想去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甚至还会支持你。”
如果是她自己想去，沈柏航也不敢有其他的意见。
“真不知道你唱得是哪一出，”还好她搬出沈家大宅，要是继续跟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肯定会疯掉，什么都由她主宰，自己却没有了决定和选择权，“跟你待在一起真的很辛苦。”
母女之间本来就有很多的矛盾，坐下来还是可以解决的，只是她们各忙各的，各有各要维持的东西，也就把这些矛盾搁在一边。
积少成多，也就成了现在坐下来聊个天吃个饭，都觉得中间隔着一座高高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