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多想的,在这段时间里能寄养大黑、还不用担心它被欺负的地方也只有陆家了。
季停到陆家的时候,陆母正在花圃里,陆父坐在客厅看最新的财经新闻,晚饭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始。
见季停来了,陆父笑眯眯地摘下眼镜,关切道:“阿停来啦,期末考试感觉怎么样?大学和以前初中高中的时候大不一样了?之前听听白说你还参加了学校的话剧演出,多体验一下新事物,多交一些朋友,这很好啊。”
季停也跟着笑眯眯的,挨着顺序回答:“考试感觉还好,虽然和以前不一样,不过能适应。之前的确在学校戏剧社里打了下酱油,感觉还不错,不过听白哥当时也在看表演的事我倒是不知道的。”
总是一副“全世界我都不放在眼里”的陆听白居然会特意去看跨年晚会演出,见鬼。
陆父点点头,说:“我和你沈姨之前听他说起的时候其实也觉得有点惊讶,大概是下学期就要毕业了,多少还是对学校有点儿感情,毕竟是在校期间最后一次元旦节了。”
季停对跟陆父聊陆听白这件事并没有兴趣,陆父说完,季停就把大黑往前拉了拉,说:“陆叔叔,这就是大黑。”
去日本期间要把狗放在陆家的事,之前季停就打电话说过了,陆父对季停带了只狗来并不惊讶,只是没想到电话里说的大黑结果居然是只大白狗。
大黑这下倒也乖顺,陆父笑着摸了摸大黑,对季停说:“这狗的名字谁起的?你还是你沈舅舅?”
季停指了指自己。
陆父道:“这名字起得也太特别了……”
正说着话,陆母从外面进来了,带着满面的笑:“阿停今天来得巧,你沈舅舅喜欢的花刚好开了,等会儿正好给他带两盆回去。”
季停点头说好。虽然他们马上要出门,不过做清洁的阿姨每天还是会按时上门,花带回去倒是不用担心没人浇水。
“这就是你们养的狗,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呢,看着倒是挺讨喜的,”陆母坐到沙发边上,又问道,“我记得阿停你电话里说它是叫……大黑?”
季停点头,果不其然收获到了来自陆母的、和陆父刚刚一样的、带着一言难尽的慈爱目光。
不过陆母更为委婉:“挺好的,我本来还以为是只叫大黑的大黑狗呢,还想着虽然说只是只狗,这名字起得也太随便了,现在来看大黑这名字挺好,简单大方又特别。”
季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