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假装没听见,微微抬起脑袋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荔枝眼,可怜兮兮道:“思思!”
“行啦行啦,你先放了小汤圆。”舒思无奈笑道。
“你护着它!”木鼓起腮帮子,那表情与刚毅面庞要多违和就有多违和。
舒思觉得有些辣眼睛,笑着将脸别开,很快又被强行扭了回来。
“你嫌弃我!”木表情更委屈了,一双荔枝眼耷拉着,还真像是遭了欺负。
“啊,乖乖乖,不嫌弃不嫌弃。”舒思改捏为抱,双手捧着男子的脑袋,细声细气道:“我这不是担心小汤圆太重,你胳膊这么悬着不舒服吗。”
得了这般回答,木这才将手松开,大脑袋不老实地在女子怀中拱了拱,撅着嘴去亲那弧度柔和的下巴。
舒思偏头躲开,小手按在男子脸上:“你重死了,快起来,想把我压成人肉干呢?”
“我明明没压着你。”木抓住那软乎乎的小手,半点没有挪开的打算,就这么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女子白皙光洁的下巴。
他知道二人体型差距大,是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上去,除了脑袋埋她怀中,身子的重量都靠一只手支撑着。
舒思脸颊微红,目光闪烁着挪开,细声细气道:“大白天的,这样打闹不好。”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子有反应了。
“怎么不好?”木又往上挪了挪,薄唇贴在那软嫩的脸蛋上,轻轻咬了口:“我们在自己的山洞里,又关着门,不会有人看见,哪里不好了?”
温热的气息拂在面颊上,带来些许瘙痒感,舒思缩了缩脖子,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哪不好?”木又问了遍,大手扣住自家小配偶的脑袋不让她躲闪,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的嘴皮子:“你中午才说的回来后要亲我十下,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也不见你认账。”
“你我是配偶,为夫平时又这么乖,讨个亲亲都不行,还得和一只万物灵,两只熊猫鸟争宠,就连脑袋在夫人胸口埋一下,也被夫人嫌重。”
“木!”舒思将男子的脸使力推变形,祥装生气的模样,还没说些恫吓人的话,自己便笑了起来。
见她笑了,木抓住那只软乎乎的小手在嘴边亲了亲,爱不释手地揉着,声音正经而温柔:“思思,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可怜巴巴的样子。”
“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舒思嗔笑地横了男子一眼,目光不带半分杀伤力,反添了几分少有的柔媚:“明明就是你自己要争宠,哪有人主动跟你争。”
“怎么就没人跟我争了?”木眉毛一竖,稍稍支起身子,目光朝女子微微鼓起的胸口扫去:“这,是只属于我的,刚才小汤圆碰了。”
“这是只属于我的!”舒思又瞪了男子一眼,伸手就去捂对方的眼睛,偏偏那男人非但不知收敛,反欺身亲了上来。
“这是夫妻共同财产,是你的,但也是我的。”木哑声纠正道。
听得他将“夫妻共同财产”都搬了出来,舒思不由愣住了。
记忆中,她只顺嘴提过一次,他就给记住了?不仅记住了,现在还能搬出来灵活运用。
趁着身下人儿愣神的空挡,木将那张微启的嘴堵了个严实。
现在差不多是太阳下山的时间,饭前运动运动,开胃。
眼看画面渐渐不和谐,被丢在地上的狼型小汤圆翻了个白眼,默默将门闩拉开,随后端起肉球的草窝,大步离开山洞。
当它家主人的灵实在太难了,又要被吃醋,又要被拽尾巴,还得帮着转移围观鸟众,灵生灰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