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说不出话的哑巴,他的脸上有一道消不去的疤。
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他不是那样的。
贺言西出神地看着他,忽然轻轻伸出手,试探着摩挲着他脸上的疤痕。
那是一个他刚刚和时渺对戏时完全没出现过的动作,也并没有出现在剧本上,可是却行云流水一般自然。
贺言西磕巴着说:“顾非,我第一次见你,就这么觉得,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你谈过吗?我、我意思是,你……谈过女朋友吗?”
或许是面前这个人拥有着和他同样慌乱的心跳声。
夏庭晚放下心来,他挨着贺言西温暖的手掌,垂下眼帘羞怯地浅浅笑了一下。
他的手慢慢向下,从搭在腰部慢慢抚摸着自己光裸着曲起的大腿。
指间停留的位置,与双腿间蜷着的那个隐秘部位暧昧地只隔了几厘米。
贺言西低头看着他,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情不自禁地在颤抖,喃喃地问道:“你、你做过吗?”
夏庭晚抬起头,眼神亮得像是在寂夜中点起了一簇火苗。
他的五指忽然狠狠地攥紧大腿内侧的软肉,由于过于用力,白皙的皮肤上霎时间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
他冲贺言西摇了摇头,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混乱干涩的声音。
哑巴的回答没有任何含义,像是欲望被闷在潮湿的天色里。
贺言西的目光从夏庭晚的脸上移到他的身体,又看向他的脸……
他的喉结克制不住地起伏,有那么一刹那,夏庭晚几乎能够感觉到贺言西身上真实地突然变得炙热的温度和鼻息。
贺言西的眼里,泛起了一抹兽似的赤红,他喃喃地说:“我也没、我也没,我和你一样……”
男人一边嘀咕着一边脱裤子的动作冲动又迅速。夏庭晚凑过去主动抱住了他。
贺言西狠狠地抓住揪住夏庭晚的发丝,逼迫他仰起头,可是对视的那一瞬间,却又忍不住重重地推开了把夏庭晚推得撞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