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是个0,但是这句话的语式也不用变。
这种渴望让他有种生理性的勃发和愤怒。
“我们去开房。”
他不得章法地对苏言又亲又舔,把苏言的衬衫下摆狼狈地扯出来,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摸进去,他捧起苏言的脸,认真地说:“我想跟你做。”
苏言当然是诧异的,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被咬的出血的嘴唇,可是就也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走。”
苏言站了起来,一把把他搂了过来,大步往游乐园外走去。
——
夏庭晚记得一路上他都觉得很刺激。
那一年他刚刚二十岁,没和任何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
说出“我想跟你做”的时候,甚至觉得有点了不起,像是在某种意义上又成长了一点。
他们小跑着钻进苏言的迈巴赫里,苏言对司机说:“去文华,快一点。”
他倒在后座上忍不住想笑,因为苏言说那句话的神态带着一丝少有的急切。
他们俩在酒店大厅和电梯里时还能勉强保持着常态,但一到了苏言的套房里,就再也刹不住了。
他迫不及待地把苏言推在墙上,虽然很有气势,可是由于身高的缘故,却还是要抬起头才能亲到苏言。
苏言这次没有任他摆布,而是直接把他的下巴捏住,像教训一只想要亲近却把握不住分寸的小狗似的,眸色深得可怕:“不许再咬我,小菜鸟。”
他顿时恼怒起来,被冠上这个名头,感觉无比丢脸。
苏言一把夹起他的腰把他扔在了床上,他裤子口袋里的金属烟盒和打火机都掉在了地上。
苏言看了一眼,从烟盒里拿出一根万宝路,低头干净利落地把烟点了,然后叼着烟压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