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有点纷乱,白熙想着,已经站在寝室门前。
“回来啦。”宁悦说。
“嗯。回来考试。”白熙淡淡地说,把包放下。
室友对视一眼,有点不满。
当时她们都是积极上课的好学生,在大三就把所有课程都修完,一些困难的课甚至经历了颇为严格的筛选考试,拿到了学分。
可是白熙一直b较懒散,除了跳舞没把什么事放在心上的,缺了一些课,但是她现在顶着18开头的学号,老师看见都知道她如果挂科就要重修延毕了,心慈手软,给分都宽松了不少。竟是让她走了好运气,大四的平均成绩反而b之前更高了。
这么想着,大家心里都有点不服。
白熙自然知道只要她不作Si胡乱答题,这几门课老师都会放她通行,所以复习并不是特别认真。空下来的时间,她看似在复习,实则脑子里转着该怎么获得更好的机会。
她总是无b羡慕那些家境优渥的nV孩子,初中在最好的舞蹈演员手下学跳舞,高中去贵族学校,大学直接出国,去英国或俄罗斯的芭蕾学院,从此命运改头换面,一片坦途。
不像她,尽管她有孟案北,但是孟案北毕竟只是一个……过路人。有过很多次xa的过路人,他们的身T近到负距离,但他们的心很远,尤其是,他不会像父母一样倾尽全力支持她的舞蹈事业。
他是风险投资人,公司总裁,他无b在意收益与风险的对等和博弈。
白熙想家了。
她匆匆擦了擦有点往外流的眼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眼前的题目上来。
她什么时候能自由呢?
一次一次演出会把她的路一段段往上铺。
她的心定了一些。
前三门考试文化课,白熙临时抱佛脚,背了背考点和题目,都通过得很顺利。
第四门考试是实训课的舞蹈表演,本来是白熙最不担心的考试项目,但是却出了一个小cHa曲。
她的考场被安排在——
那天她和孟案北寻欢的那间教室。
好像刚刚一走进去,那天的场景就会铺面而来。
她上下舞裙被扒下来或者推高,堆在腰间,白丝被扯烂露出红nEnG的b口,他扶着她在栏杆上,一下一下粗暴地ch0UcHaa,然后把她翻过来后入,镜子四面八方反S着她的脸和她下身的红肿,费力又Y1NgdAng地吞吐着他火热坚挺的下身,ysHUi把这间教室里喷得到处都是。
还被他压在钢琴上c了几百下,她的水流不止,叫得嗓子都沙哑,无处可逃。
——钢琴?
监考老师是舞蹈专业的老师之一,上前翻开钢琴盖,刚弹了一个音,众人就被那钢琴粗哑的键声惊到。
“嗯?”监考老师疑惑,“怎么坏了,进水了?”
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白熙的脸爆红。
钢琴里进的水,不会是她下面流的水吧。
她当时确实流了很多,被g得心绪朦胧,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cHa0吹。
最后,只能临时打报告换了一间考场。
白熙身T上的红痕已经尽数消去,穿舞裙也看不出来什么了。
但她一边跳舞,一边把孟案北骂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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