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紫,你有时间吗?有时间我们联系一下,我想把这个练成药剂,不过需要你的配合。”她到底是没有火灵根的,平时炼炼普通药剂还好说,这个可不容有失。
即墨紫哪会说自己没有时间,立即将自己师父的嘱咐扔到天边天去了。
于是楼西月和即墨紫就关起门来好好练习一下二人在炼药方面的默契。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多年夫妻,生活那么多年,这炼药虽然生疏,但架不住两个人只见的默契本来就好。
于是不过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他们就能熟练的驾驭好炼药。
这边楼西月将东西准备好,叮嘱宛姬不管是谁,一律挡在门外。然后这才做好一切前奏工作,和即墨紫开始配合炼药剂。
这种药剂的品阶十分的高,当然,楼西月是不懂的,她用全部的精神力去结合这些药材,它们只见的排斥,楼西月是尽可能的去磨合,实在不行就抹杀。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宛姬从来没有这么焦急过,她坐在门外,眸子变得空洞,她似乎想到了自己以前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她是凌家嫡小姐,风华万千,天赋卓绝,自然而然,她就拜入了青烟长老门下,却不想不懂世事的她被人暗算,才有今天。
现在她能拿回她的一切吗?
能吗?
她不知道,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楼西月身上,即便不能,那也是命。
这么多年了,她大概早就习惯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楼西月惨白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
在楼西月晕倒的时候,即墨紫赶紧将人扶好,他的状态比楼西月好很多,但也不是特别好。
将人抱起来之后,他走了出来,将一个玉瓶交给宛姬,一句话都没说。
“阿月,没事吧?”她有些担忧。
即墨紫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出门之后径直离开了。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阿月怎么会这么累,都怪她。
所以他才不要理这个女人呢。
宛姬死死的握住玉瓶,大概能够猜到楼西月的状况,于是只是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语,也没有说立即就服药。
第二天是新生大比,楼西月还是照样参加了,一晚上有玄法老祖的宝贝,她哪能不恢复?
不过是劳累过度罢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珍影铛的悲哀,第一场她就被分到了和珍影铛对打。
这个时候的珍影铛不消说修为压根儿就比不上楼西月,就是自己的修为,都上下起伏不定,不用说也知道是用丹药吃起来的。
楼西月看着一身蓝白色的弟子服,真的非常想搞特殊,她好想念自己的红色衣袍,那样张扬,炙热似火。
不过入乡随俗,没办法。
于是楼西月还是凄凄哀哀的穿上了。
高台上,有几座山峰的峰主作为评判,高台之下,是几个擂台,几个人同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