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紫一直不想她参与楼国这些事儿,安心养胎,可她就是没按耐住,想着回去就是惩罚,嘤嘤嘤,好难过,好想哭。
她看见一袭黑色烫金滚边长袍的即墨紫走进大殿,直到走上台阶,可谓是畅通无阻。
“不是让你好好安胎吗?”他有些责怪的意味,生怕楼西月出个什么好歹。
楼西月低下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说道:“这不是有人找事吗?”
“别说是有人找事,就是有人带兵踏平楼国,你也不准随便出来。”不是还有他吗?这么不相信他的能力?
楼西月:“……”这有点恐怖了。
两个人恩恩爱爱,总有不解风情的人,比如那个三朝元老,他走出来,说道:“殿下,东陵皇出现在这里,似乎不太好。”
这话俨然是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可只有他不怕死敢上来说这话。
不管是清流派还是改革派,都很佩服他,不管对方是谁,他想劝谏,谁都拦不住。
即墨紫坐在楼西月的位置,而把楼西月抱到腿上,然后他狭长的魔瞳才看向说话的三朝元老,低沉霸凛的声线依旧带着不容置噱的气势:“孤从未被人罢免,自然依旧是楼国的摄政王,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妥?!”
这话让三朝元老哑然,百官仔细想想,还真的是,从未罢免过即墨紫。只是他后来成为东陵皇,大家就自动把人排除在外。
可,即墨紫到底已经是东陵皇,作为别国皇帝干涉他国政务,这绝对是禁止的。
“东陵皇,您已经是别国皇帝,干涉他国政务……”
到底是不好。
“孤是楼国的摄政王。”根本不算是他国别国,这话让三朝元老一噎,愣是说不出话来。
“孤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个胆子让摄政王妃后悔。”即墨紫目光扫视一圈,所有人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底。
在看见没有人反驳之后,即墨紫低头对楼西月说:“现在你可以开始了。”
楼西月眼眸含笑,在他的脸颊上波了一下,然后恢复正色,目光落在百官身上,说道:“你们大概还不知道牢房中了的人是谁吧?”
楼西月眼中的笑意让汾阳王只觉得心肝儿拔凉拔凉的,隐隐约约想起阴丞相的千金,阴柔月似乎和月王殿下曾经的手下宋洛定亲,而这个宋洛似乎真实身份有点神秘。
“被关进大牢的人就是地择的皇后,随之进去的人,就是地择的新皇,或许你们还有些人不太明白地择在何处。地择是天音大陆机关术最强大的国家。”
那些机关术,就是她都要甘拜下风。
汾阳王心惊,顿时想起前段时间说天音大陆的地择新皇要出使楼国,可紧接着又没了风声,没有具体的迎接时间,自然而然让汾阳王没有过于注意。
再一想到昨天和自己干架的人,他嘴角直抽抽,又想到那人曾经是楼西月的手下,他是越想越觉得可怕。
别说是一个女人,就算是一个男人,要想有这样的势力,也是难于上青天,可是她做到了,做到了多少人都做不到的地步,滔天的权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