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息怒,注意身体。”保楼西月一派的一个官员立即上前,有些担忧楼西月的身体。
他们都知道楼西月现在已经身怀有孕,怀孕中的女人最是脆弱。
楼西月坐了回去,她看了一眼说话的大臣,然后指着那个顽固派的大臣,说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说说昨夜丞相遇刺的事情。”
“这……”那个瑟瑟发抖的大臣脸色发白,眼珠子一直都在转动。额头上大汗淋漓,这丞相重伤,他怎么知道是谁?
这年头当官的,哪个没有得罪人?万一是被仇家重伤也未可知。
见他说不出话来,楼西月冷笑一声,又说:“那你知不知道丞相炸i何处受伤?他是在天牢外,而州府抓走的女人是阴丞相的女儿。”
“这……”其实他是知道的,可是刚才实在是太心慌,以至于忘了。
突然他似乎找到了转机,抬起头,说道:“殿下,即便那是丞相的千金,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杀了人,也是要判刑的。”
楼西月冷笑,站起来,说道:“作为楼国官员,却是非不分,脱口而出就是冤枉人的话,楼国不需要这样的官员。言钦,给本王摘了他的乌纱帽。”
丞相一派的人正要说话,却不想被楼西月截了去,这些话真是听得让人大快人心,让他们恨不得拍手称快。
“不,你只是一个王爷,你有什么资格罢免本官?”那人觉得不可置信,踉跄站起来,指着楼西月就说。
“资格?先皇曾亲封本王为一字并肩王,你觉得本王没有这个能耐吗?”
言钦觉得畅快至极,他几下子下了台阶,不由分说的抓住已经有些疯癫的人。
这一举动无不让顽固派的大臣噤若寒蝉,不仅仅是他们,清流派和主张改革的丞相一派都没有想到楼西月会说干就干。
顽固派的官员都多多少少和皇室有些关联,并且多少代的积累下来,都是盘根错杂,基本上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楼西月这样的做法让改革派认为有些莽撞,担心不好收场。
如果是阴丞相在这里,才不会想这么多,要知道楼西月身后是多么强大的背景,就算是整个楼国要翻一番又如何?绝对不在话下。
被言钦抓在手里的大臣不停的在挣扎,可他哪里有言钦的武功,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穿了大半辈子的官服被脱下,乌纱帽也被摘了下来。
“你会后悔的,楼西月我会让你后悔!”他双目赤红,相信如果不是言钦拦着,已经冲上台阶要和楼西月干架。
“你要让谁后悔?”人未到,威压先行,这一向是即墨紫的作风。
恐怖的威压席卷而来,顿时让疯癫中的人安静下来,浑身跟抖糠似的。
是的,他们都忘记了,还有这样一个恐怖人物在楼西月身后。
他们都没有忘记过即墨紫曾经是摄政王殿下身后的手段,以及谋略,没有人敢招惹他,恨不得绕着他走。
台阶上的楼西月听到这声音,心里嗝地一下,有些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