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中的下人就是不一样,都敢对客人如此无礼。如果来的不是我,而是更加位高权重的人,岂不是还要被这下人侮辱了去?”楼西月淡淡的说,她很清楚,如果哪找风清轩的脾性,觉得会直接拉下去打了。但是时间如此难熬,不折腾一下摄政王府,她觉得过不去,反正都是被人送上来的。
风清轩他是不喜欢说话,可这不代表他糊涂,反而很多事情他看得很清楚。既然楼西月不想就这样拉下去打杀,就随意她折腾,左右都是该打杀的,让她乐乐也不会对他发火气。
某个摄政王非常心大的摆正好了自己的心态,然后说:“既然惹了月王,那就月王来处置好了。”
跪在地上的人惶恐不安,哪里还会注意到风清轩对人的称呼,只知道楼西月的身份不简单,仅仅是如此。
“姑娘,是老奴远远地没看清,是老奴眼拙!”她承认了错误,但只承认自己眼拙,绝口不提自己骂人的话。
楼西月一手放在围栏上,一手放在膝盖上,轻蔑的眼神像极了即墨紫。
“因为没看清就骂人小贱蹄子,喊打喊杀。那么我哪天把你家殿下给杀了,最后只告诉你们我没看清,是我眼拙,所以你们不能杀我。”
听了这话,脸色难看的可不止当事人的风清轩,雪雁和秋晨脸色也是煞白煞白的,都以为楼西月会遭殃。他们殿下容忍的人,从上到下,可只有即墨摄政王,其他不甘不敬?
殿下儿时是被人看不起,被称为“卑贱的皇子”,可是等到他称为权倾一方的摄政王,谁敢忤逆?除了那位即墨摄政王,恐怕只有眼前这个月王殿下了。
钱嬷嬷跪在地上别提多高兴了,她认为这句话显然侮辱了王,那么不管你身份多高贵,必死无疑!她等着楼西月被风清轩打死,然后落井下石,却不想久久没有听到声音。
不消说是她,就是秋晨和雪雁都心惊不已,更加觉得楼西月在自家殿下心中的分量是有点重要的。
楼西月取下头上的发簪,随意玩弄了一下,然后对风清轩说道:“摄政王,你这府中下人毕竟是你府中的,我也就不随意处置,就按照规矩来吧!”
听到这话,风清轩示意雪雁说规矩。
雪雁说:“府中下人侮辱皇室中人,轻则,杖打八十,重则杖毙!”
闻言,楼西月轻笑出声,说道:“你们西坞的规矩真是轻松啊!我楼国的律法,侮辱皇室,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她的确没有说谎,在楼国侮辱皇室的人,一律株连九族。倒不是律法有多严苛,就是华夏历史上的律法也是如此。
钱嬷嬷听到这些话,直接吓晕了过去。身后跪着的婢女也是吓得脸色惨白,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样魅惑万分的女子,竟然是皇室。
而且竟然还不是西坞的皇室,如果皇室出使其他国家不是会有消息传来吗?现在无声无息,一国公主怎么会跑到她们西坞摄政王府中,难道是春香姐姐说对了,这个女人就是爬殿下的床的?似乎除了这个解释,并没有其他合理的说法。
楼西月还不知道自己这些个小婢女心中是这样的定位,如果知道一定会好好打量一下风清轩有没有这个资本让她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