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子夜算是明白了,赫连洛璃对楼西月算是动真格的了。那玉玦可不是普通的玉玦,是历代南秋皇后拥有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毫不客气的交给了楼西月,而那家伙竟然什么也不知道的就接受了。
简直不让人省心!
一块红色莹润的令牌放在案桌上,玉白修长的手推给楼西月,傲娇的说:“可别说爷这个朋友不给力,既然南秋太子都给了你信物,爷不给你就显得爷太小气了。”
楼西月拿起令牌,仔细打量了一下,上好的血玉,仿佛有血丝流动,这令牌价值不菲!这两个人还真是大方,一个上好羊脂玉的玉玦,一个上好血玉的令牌,都是出手阔绰的大佬啊!
“好,既然北辰皇这么阔绰,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这令牌一看就是极品血玉打造的,若是哪天本王穷困潦倒,还可以将这令牌当了,换些银两。”
听到楼西月这话,嘴角抽搐的可不是只有第一子夜一个人,还有赫连洛璃。能够把北辰帝后信物当了的人也只有眼前这一个了。
对赫连洛璃来说,他对楼西月的感情并不是特别深。这一次来楼国,看见她挥手指点江山,设计坑害了两国,不得不说他是欣赏的,也让他觉得,如果南秋的太子妃是她的话,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第一子夜,他和楼西月接触的比较久,本来他打算热水煮青蛙,没想到一个两个都发现了这丫头的美好,干脆自己也下手了。
至于最后花落谁家,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楼西月不动声色的将两块信物收了起来,为二人斟酒一杯,说道:“既然二位真心把本王当朋友,那本王自然也不会拒之门外!在此,干了这一杯,咱们就是永远的好哥们儿!”
听到楼西月的话,二人眼角抽搐,谁和你永远好哥们儿,你是男的吗?女扮男装这么多年,还真的把自己当做男的了?
想归想,两个人还是干了杯中酒。
用过膳,楼西月让人处理了一下,就目送二人先行离开。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他们一定还会有相遇的机会。
纤细修长的手抚摸着手上两块信物,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收起信物,等到几人收拾好之后,便坐了马车,启程!
下一站至少要找到客栈,不然他们就要露宿野外了。
与此同时在西坞边境,一辆华丽的马车行驶在官道上,突然一个黑衣人降下,单膝跪在地上。
然后从马车里下来一个人,他身穿绛紫色长袍,透着尊贵神秘,听了黑衣人的话,他瞳孔微缩,不可置信的说:“你说此次战败是因为昔日的楼太子?而且她还是一个女人!”
楼西月既然还没死?!不仅没死,竟然还是一名女子!这样的人足以成为他的对手,但是这样的人竟然是一名女子!简直让人不能相信!
“是的,摄政王殿下,现在昔日的楼太子被现在的楼皇册封为月王殿下,乃是一字并肩王,其权利可谓是权倾朝野,就是指鹿为马都没人敢反对!”黑衣人十分形象的解释。
风清轩狭长的凤眸闪过一抹危险,他完全没有想到楼西月会起死逃生,不仅如此,还成为权倾朝野的月王殿下。
突然想到一点,声音幽冷:“楼泽睿是疯了吗?立一个女子为一字并肩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