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长陵野在别人眼中就是阴狠毒辣的帝王,在自己人眼中,特别是遇上了即墨紫的事情,就是一个孩子,一个恨不得抢了他所有东西的孩子。
与此同时,四国各地都在上演类似的事情,只有南秋不一样,南秋是赫连洛璃掌权,他是不可能去刺杀楼西月。
一家茶楼里,茶香袅袅生烟,白衣胜雪,肤色赛雪,精致的容颜仿佛是天山上不染凡尘的雪莲。
他修长莹白的手放在茶盏边缘上摩挲,缕缕茶烟模糊了他精致到极致的容颜,只看得见他温润如玉的笑,仿佛拨开迷雾,重见光明,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殿下,属下去查了一下,五国之中有四国都对楼太子出手了,只是楼太子身手奇好,并没有出事。楼二公主也无事,楼太子将仅有的锦衣军中的三分之二都调给了楼二公主。”凤阳低头,十分恭敬的说。
此言一出,话音一落,只见莹白的手一顿,温润雅意的声线流转而出,仿佛珠落玉盘,又似潺潺溪水:“拨些人保护楼二公主。”
凤阳抬头,有点不明所以,也知道自家主子表面上看起来温润如玉好说话,其实说一不二,仅仅是一瞬间的不明所以,接着就应了。
他相信就卿云的能力,只要没有后顾之忧,她是不会出事的,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同一时刻,楼国易王府。
一身华服的楼擎易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嘴里还不挺大的嘟囔:“这楼西月已经到国内了,想要除掉他就不那么容易了,这该如何是好?”
看见这样的楼擎易东方先生是不屑的,他觉得自己当初就是眼瘸,不然也不会看上这么一个废物,和楼西月相比,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实在是丢人!
不过既然已经选择了,他就没有后退的余地。楼国就只有三个皇子,大皇子是不可能继承皇位,太子他又得罪了,只能靠着眼前这个废物,想想他都觉得自己当初眼瘸。
“王爷,您这么着急也没有办法,听老朽一言。”东方先生好言好语的说,但是现在慌乱中的楼擎易是怎么也听不进去,反而更加烦躁。
“东方先生,不是本王说。楼西月再不济也是个太子,一国储君。半年前,我们就没弄死她,现在更加玄乎,你可别忘了,她身后还有摄政王殿下即墨紫。”想到这里,他更加烦躁,不停地走来走去,简直就想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反而还把自己急得上火。
东方先生暗骂废物,不过脸上还是没有丝毫的嫌弃,他试图安慰狂躁中的楼擎易:“王爷,您静下来,说不准有办法。”
“有什么办法啊!她都回来了,锦衣军可不是好惹的!”说着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心里焦的上火。
“王爷,您可别忘了,楼西月可是制衡多方势力的关键,要想打破这个关键的人大有人在。现在的摄政王殿下没有这个打算,不代表别人没有。”听到这里,楼擎易渐渐安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计谋算不得好,还是东方先生脑子好用,只听他接着说:“在太子回程途中,老朽也打探了一下,不负所望,有些收获。不仅仅是王爷动手,还有其他势力,而且看这个情况应该是特别想太子死,所以王爷大可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