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急匆匆的模样,楼西月觉得有点心暖,轻轻地说:“没事!是南秋太子救了本宫。”
她想要进去,奈何青衣总是似有若无的挡着她,楼西月微微皱眉:“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问题?”
青衣扭扭捏捏,总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若是不问,他觉得心有不安,对不起他家王,可是问了出来,就是对殿下的不信任,哦,应该说不是不信任,那不是因为药物吗?
仿佛狠狠下定决心,才开口:“殿下,您昨夜是怎么解毒的?”
此言一出,就是楼西月都有点脑子发蒙。怎么解毒的?这话怎么说?
须臾,楼西月明白过来,顿时脸都黑了,刚才升起的暖意消失得丁点不剩:“泡了大半晚上冰水。”语气有点不好,说完之后也不管青衣如何想,径直进了驿馆。
徒留青衣在原地纠结,他这不是担心您老二人的幸福生活吗?若是您背叛了王,就王那脾性,你俩准没戏!
哎,他也是白操心了,南秋太子也是个君子啊!嗯,至少表面上是君子,乘人之危这种事情他还做不出来,更何况太子还是一个男人,南秋太子也不好这口,说来说去,太子殿下,只有我们王不嫌弃你是个男的。
这样一想,青衣的心情就好了许多,笑嘻嘻的去追楼西月。
因为楼西月昨夜出事,虽有青衣的安抚,但楼轻音总是不能入眠,索性就起了个大早,刚刚洗漱完就看见南语来报:“二公主,太子殿下回来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楼轻音赶紧放下手中的桃木梳,从梳妆台面前站了起来,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后来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衣冠并无不妥,这才对南语说:“让太子殿下去花园吧!”
他们虽是姐弟,但弟弟入姐姐闺房总归是不好,这个时候去花园备上早点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楼西月坐在垫了垫子的石凳上,刚刚落座,言钦就手捧斗篷走了过来,见太子殿下难得穿一次白衣,也觉得好奇新奇。对于楼西月中毒一事,言钦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毒,青衣并没有大肆宣扬。
见他过来,就顺手拿了过来。这天气还是有些凉意,练武之人用内力护着,可是她还是比较向往自然一点。这斗篷也很合她心意。
不过是须臾的功夫,楼轻音便带着侍女走了过来,见侍女手中还端着吃食,顿时觉得窝心,也不枉她担心一场。
楼轻音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三弟,身子可还有碍?”她也并不知道楼西月中的什么毒,但是生长在皇宫,又有什么不知道的腌臜事?所以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心里感叹之际也十分的无奈,这就是皇族贵胄的肮脏。
复而担心又说了一句:“三弟,我们不能做个没有责任的人,既然要了人家姑娘,那就给人家一个名分。”
楼西月直接懵逼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老姐的意思,顿时觉得哭笑不得,就算她有哪个想法也没那个能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