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感受到沉之初温热的大掌隔着布料揉捏着她的胸,气得胸腔里都在翻滚。
她在回来的时候还在想自己一定要有气节地告诉他,赔她手机,她要搬出去!
她屈膝欲怼他的双腿之间最脆弱的部位,被他巧妙地按压住了腿,人也推倒在了沙发上。
她气恼地含住他的唇,牙齿重重地咬了上去,顿时血腥味蔓延开,但他仍旧不肯开。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在打架,谁也不肯退缩地打架。
他吃痛的时候,她多少是有些心疼的,索性也不反抗了,一副任由他处置的模样躺在了沙发上。
沉之初抬起眸盯着她卷翘的睫毛看着,苏晚晚看他嘴唇上被咬破的出血,心上稍稍有点解气。
她推开他,抽出桌面上的纸巾擦嘴:“你属狗的啊?上来就啃?”
他的手指触碰着被她咬烂的地方,凝视着她的眼睛:“谁是狗?”
“你是狗!沉之初是狗!”她毫不犹豫地反驳道。
沉之初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苏晚晚莫名地慌乱起来,他的眼睛在看她,她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目光,竟然会有种错觉,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样子。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酸涩难受。
起身整理衣服,端起桌面上他喝过的杯子,猛地灌了口才发现杯子里装着白酒,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又觉得不雅。
他俯身扳过她的脸,缠住她的唇,将酒液尽数吸吮进自己口中,舌尖厮缠,她觉得这酒太厉害,还没喝人就嘴里,有点飘。
她抗议地用拳头捶着他的肩头,呜咽的声音更像是在调情,沉之初勾着她的小舌含弄品尝,看着她瘫软虚脱而又满脸潮红的样子,他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好喝吗?”
苏晚晚瞪了他一眼:“好不好喝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回来是要跟你说,我不在这里住了。还有,我的手机修不好了!你要赔我的!”
沉之初眼底毫无波澜,压根也没将她的控诉当回事,将手机递了过去:“我的给你先用。”
“我不要。”
沉之初解开衬衫扣子,挽起袖口慢条斯理道:“你妈联系不到你,给我打的电话。”
苏晚晚:“她说什么了。”
沉之初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不听话了可以揍你。”
苏晚晚夺过手机白眼他:“我要跟她说清楚以后少引狼入室。”
电话接通,宋女士的声音里尽是不满:“你今天还逃课了!?那个秦奋竟然让你逃课,小伙子我看他挺精神,怎么还教唆你不学好呢?”
苏晚晚仰起头瞪着沉之初,走到阳台,才开始解释:“没有吧,是我自己想逃的,因为今天上课的老师很变态,经常性骚扰我们班女生,我看着他就好恶心啊——”
她正沉迷于自己编造的故事里兴奋不已,突然腰上一紧,耳垂被人含住,滚烫的气息烫的她险些叫出来,她用胳膊肘顶他,无济于事,回头瞪着他,宋女士那边还在教育苏晚晚如何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