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知道就知道吧,我也无所谓。”在古代,对女子来说,或者十分下贱,无颜以对。
但她在意那么多干嘛,自己反正无情无辜,没有牵挂,人家的嘴,那就任人家说去呗。
虞氏见情,还担心萧九口是心非,有些担心。
“阿九,你莫生气,也莫要生了心结,你放心,洛公子肯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虞氏始终拉着萧九的手,不停的安慰。
“多大点的事,不至于。”萧九苦笑一声,“他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他会怎么做,自己心中也有了大概。
“反正我不想看到你不高兴。”虞氏摇了摇萧九的手臂。
“放心吧,谢谢你了,王妃。”萧九道,“对了,王妃,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嗯,你但说无妨!”
“那个...我的身份...还希望你莫要和三王妃提及......”
......
三王府。
今日的秀娘,有些奇怪。
秀娘鬼鬼祟祟来到假山之后。
“打听得怎么样了?”秀娘神情谨慎,问。
回话之人是一个年轻瘦小的男人,他四周看看,确定安全,便在秀娘耳边说了几句。
须臾,秀娘脸色越加的难看,最后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来了一句,“就知道这个人有问题,果真是他!”
“娘娘,现在该如何是好?”传话的男人看似秀娘的手下,言行毕恭毕敬,丝毫不敢怠慢。
“既然他有脸回来,那我自然不能容许他和王爷相认!”
纪王府。
“王爷,外面有三王府的人求见。”
纪王正在处理公事,闻言,停下手中的活,问,“何人?”
“回王爷,好像是三王府的娘娘。”
客厅。
“突然过来打扰纪王爷,妾身在此说声抱歉。”秀娘嘴上说的好听,面上一副奸滑的样子。
拓跋纪没有多说客套话,直接问:“秀娘有事但说无妨。”
或许因为秀娘是三王府的人,所以拓跋纪对她有点谨慎。
毕竟现在,洛流苏还不希望自己的身份暴露。
秀娘假笑一声,好声好气道:“上次在王府,妾身对王爷的人有些不礼貌,所以特地过来道个歉,还望王爷莫要往心里去。”
“这都过去好些天了,你不提,本王都忘记了。”拓跋纪的口气约莫有些嘲讽。
秀娘强颜欢笑,“那是纪王大度,但是自从我家王爷训斥了妾身之后,妾身就反省了好几日,这不,终于有勇气过来向纪王赔礼道歉了。”
一字一句,说的当真是真切。
换做他人,找不出半分漏洞,还真以为这秀娘所言句句属实。
其实这秀娘真正为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拓跋纪不喜欢和人如此假心假意的谈话,不耐地挥挥手,“都是过去的小事了,秀娘也不必如此当真。”
可秀娘不依不饶,“不,秀娘这心中真的难消愧疚。”
“那请问你想怎么样?”拓跋纪捏了捏太阳穴。
秀娘有些难为情的模样,开口:“不知极为可否准许妾身当面与那位小兄弟道个歉?”
拓跋纪听言,皱了皱眉头,瞬间有些敏感。
他来了句:“你一个娘娘,去和一个下人亲自道歉,不合情理吧?传出来,倒是说本王心眼小,斤斤计较呢!”
秀娘连声摆手,“不不不,纪王误会了,况且妾身本来就是知错就改之人,不论对谁,这是三王时常教导的话。”
拓跋纪不想回话。
秀娘看拓跋纪很是膈应她,于是开始装模作样抽泣起来。
楚楚可怜地吸了吸鼻子,用绣帕拭拭无泪的眼角,“纪王真是冤枉妾身了,妾身就像让自己心中舒坦一些而已......”
三王府的女人跑到自己府上哭诉,不像话。
拓跋纪见着听着心烦,转过脑袋。
好在这时,虞氏来了。
虞氏翩翩而来,看见秀娘在,十分有主妃之范的问了声好。
“娘娘这是怎么了?”看到秀娘在抽泣,虞氏不禁问。
其实,在此之前,虞氏已经在丫鬟那听说了大概。
她过来,就是来给纪王解围的。
纪王看见虞氏来了,心都舒服了好多。
他根本不顾及秀娘在场,直接拉过虞氏,“王妃你来啦。”
虞氏微微一笑,安抚拓跋纪坐下,对他使了个眼神。
拓跋纪明意。
“没什么,就是眼睛迷了沙子。”秀娘还在装腔作势。
虞氏道:“这客厅之上哪来沙子呀?娘娘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防和妾身说说,妾身给你开导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