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直看热闹的曲珊珊,这会儿也忍不住开口了:“看来姚姬,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总归是能明白,谁是主子,这眼睛竟然能够看见主子,那么总归是不那么讨人厌的。”
没有人会喜欢那些个,本来自己什么也不是,却还那样高傲的人。
像鸳鸯这种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吃不开的,而芍药也是战战兢兢的看清楚了,在这整个战王府上下到底是谁说了算?
如今,芍药想要得到战王爷的宠爱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情,所以在那之前,必须得在这后宫稳住脚跟才行。
要想要稳住脚跟,至少得对战王妃娘娘极为敬重,不然的话后果就不会比鸳鸯要强到哪里去了。
“曲妃娘娘说笑了,战王妃娘娘何其尊贵,在整个战王府上下极其有威严,臣妾又何尝不知道谁是主子呢?臣妾对战王妃娘娘的忠心,明日可见,竟然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二心。”
别管事实是怎么样的,嘴上总归是得会说才行,只有会说才能让人听着舒服,人家听着舒服了,才能觉着你做的事情没有那么的让人反感。
雎安平听着这些话,心里却并没有很舒服,反而是有一种被人拍马屁的感觉,倒觉得有些不舒坦。
“听说昨日,你侍寝了?”雎安平本来是不想管这些问题,也不想去问这些问题的,但是仔细一想,自己身为这后宫之主,以后这些事儿也得归着自己去管,所以还是应该询问一二。
被提及此事,芍药有些为难,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
曲珊珊都有些不解,为何如此欲言又止的模样呢?
“姚姬,有什么话你就说就好了,何必这副样子,这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曲妃娘娘,臣妾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罢了。”芍药不知道自己该说实话还是不说实话,如果说了实话,那么他们会不会笑话自己,若是不说实话的话,那么他们会不会因此而孤立自己,毕竟在整个后宫里头想要做好,其实还是很为难的一件事情。
这整个后宫上下,就这么寥寥数人这几个人若是之间还有着一些隔阂,相处的不好,那么回头很多的事情都是很麻烦的。
曲珊珊越发的不解:“这有什么的?为何你会不知道该如何说呢?”
“昨日王爷确实是歇在了臣妾的宫中,可是……”虽然芍药并没有将话说的太过明白,但是因为雎安平也是亲身经历过,所以一瞬间便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听了这话便是无奈的一笑:“本宫明白了,王爷虽说昨日歇在了你宫里,可是并没有和你同一个屋子休息,是吗??”
少有有些震惊的抬起头来看着雎安平,不明白为何雎安平居然这么清楚,居然一猜就猜到了,或许是因为太过了解王爷的缘故吧,虽然有些羞涩,可是却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认为这件事情其实对于自己而言还是很丢人的。
“怎么会这样呢??”因为曲姗姗自从进到了这站王府以后,就没有再试过去,亦或者说是只伺候过夜承赫那么一次便怀有了身孕,后来王爷虽然偶尔会来到自己的屋子里面瞧瞧。
但是也不过都是瞧瞧曲珊珊的身子如何了,因为曲珊珊的身子比较弱,夜承赫偶尔会很担心,却从来都没有在要去杉杉是过气,而且曲姗姗如今怀有身孕,也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够侍寝,所以一直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但是,当听到他们说王艳娟只是留宿在院子里面,居然不肯和他们一起居住,就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雎安平确实极为理解这种感觉,因为夜承赫自从成亲以后,就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说来也很为难,也很叫人无奈呢。
少要有些羞涩的垂下头来,不肯看着他们,嘴里面也只是嘀咕的说道:“兴许是因为王爷嫌弃臣妾吧……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既然王爷不肯和臣妾同住一个屋子内,臣妾也只得听从王爷的命令……”
所以说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丢人,或许会被人笑话,但不管怎么说也能够消除他们的一丝敌意,这样的话就倒也足够了。
如果能够消除他们的敌意的话,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