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艰难，其实不难。
赵齐峰把烟头按灭在烟缸里，说道道：“抱歉，我还是决定与柳芊芊小姐合作！”
“赵总果然是个明白人！”
听到这个回答，曹可阳立即面露得色地看向柯晴。
“为什么？你这样做不公平。”柯晴不服气地问道。
“公平？柯小姐，你未免太天真了吧？”
赵齐峰大笑一声，“在商言商来讲，我们更看中的是利益。
柳芊芊的名气要比这个新人大，宣传效果肯定也大不相同。
换做是你，愿意会做冒险的事情吗？”
柯晴无言以对。
这个理由很冠冕堂皇却很真实。
论知名度，叶可儿肯定和柳芊芊没法比。
“晴姐，没事的。”叶可儿苦涩一笑，在一旁安慰。
她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人不红，就没有话语权。
就在这时，林南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柳芊芊，然后递给她一张纸条。
当柳芊芊看到纸条上面的字之后，困惑地看了林南一眼。
林南也不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
曹可阳不知道这两人的小动作，而是在开心地欣赏着柯晴那失望无助的表情呢。
真爽！
你是金牌经纪人又怎么样？
还不是被我按在地上死死地摩擦？
“芊芊，把合同签了吧。”曹可阳得意洋洋地催促道。
柳芊芊犹豫再三，忽地说道：“等一下，我去卫生间补个妆。”
“这个时候补什么妆啊，赶紧先把合同签了！”曹可阳十分不解，忍不住说道。
“我这人有个习惯，一旦遇到什么大事，就会有点紧张。”
柳芊芊对赵齐峰眨了眨媚眼，说道，“能跟天使国际这么大的公司合作，那肯定是要保持最好的状态。赵总……你说是吧？”
这一声赵总，差点把赵齐峰的骨头都喊酥麻了。
他忙不迭地点头，说道：“是是是！你请便！”
看到起身走向门外的柳芊芊，曹可阳也只能无可奈何。
柯晴一看事情已经定局，知道在这里也只能自取其辱。
她说道：“可儿，咱们走吧！”
“嗯！”叶可儿点头。
走出了门外之后，林南却是捂住了肚子道：“哎呦，早上吃坏肚子了，我想去下厕所。你们等我一下！”
“真是服了你了，屁事真多！”柯晴没好气地说道。
她本来就心情郁闷，还没有从刚才的失利中醒过神来，所以说话也毫不客气。
“真的是屁事！嘿嘿嘿……”
林南讪笑一声，然后光速地跑向卫生间。
柯晴叹了一口气，对叶可儿说道：“可儿，跟这么个家伙生活在一块，你们估计挺累的吧？”
“还好吧！我姐夫也没你想的那么差劲。”叶可儿笑了笑。
……
洗手间内。
柳芊芊正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补着妆，面色却是有些凝重。
刚才林南给她的字条上，就写了三个字，洗手间。
所以，她在签合同之前，鬼使神差地找了个借口来到这里。
她到现在心中都无比纳闷，自己为什么要听林南的。
陡然。
她从镜子里，看见了一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林南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柳芊芊的背后，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