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就想跟你表个白而已,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
宫凌泽很是委屈!
“不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表白做什么?”
唐棠很是不理解这波操作。
“你是我老婆,我任何时候跟你表白,都很正常的。”
宫凌泽据理力争。
“不是。你没事表白什么?”
唐棠茫然无解。
宫凌泽:“……”
突然的,绝望到想哭了,自己真的就想表个白而已,怎么就被唐棠整成了这样尴尬的一幕呢。
这……这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我?”
唐棠质问!厉声质问!
宫凌泽已经不准备用语言来形容了,只想用动作告诉她自己究竟是想做什么。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唐棠还是没忘记重点,说凌泽,是不是公司出事情了?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放心,我是你的妻子,会和你一并承担的,任何事情,你都不必瞒我。
生下笙笙以来,公司的事情,唐棠是越来越少接触了,现在怕是公司有多少员工她也是不知晓的了。
这个傻女人,宫凌泽揽在怀里,“老婆,我就是想跟你表白而已,你之前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够直接,不够浪漫吗?”
“就这么简单?”
唐棠还是不相信,总觉得这事情,不像那么简单。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的。
“就这样简单!”
宫凌泽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老婆,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有你。”
唐棠:“……”
真是矫情了,大半夜的说什么矫情话呢,这让自己都有些害羞了。
“阿棠!你还记得,你十四的一件事情么?那次,你跑来我房间里,没敲门那次?”
当然记得,那次,那次可尴尬了。
因为看到了一个恐怖的故事,有些害怕,越长越害怕,便要躲到宫凌泽那里去,他在的地方,才是安全的。
哪知道那天他正在换裤子,而巧了,自己跑得极,没看到他正在换裤子,直接的就冲了过去,抱住他,凌泽凌泽,我害怕。
那个……那个尴尬啊,现在想起来,都要脸红好几层呢,这实在是太囧了。
“阿棠,那天,你留在我这里睡,我们开始是背对背睡的。”
确实,那样的画面,想起来都是尴尬得撞墙了,哪里还有勇气面对面呢。
“阿棠,那天,醒来,你说嘴巴发麻,你说做春梦,原来嘴巴也会发麻,其实不是的,那不是春梦。”
那样晚上,确实又吻了,吻得很厉害,那天,生理反应又很强烈。
强烈到最后,又背对背睡觉了。
“阿棠,我们,从认识到现在,这么多年了,你永远是我深爱的且唯一的女人。一直都是,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怎么突然说这些?”
这突然的没有任何的预兆和表白的话,让人,让人够害羞的。
“我今天看了一本书,书上说爱要时时刻刻的表达,我以前就是表达不够。”
唐棠:“……”
如此的,自己还得去感谢那本改变宫凌泽性格高冷的书的作者了。
不过,这乱动的手,让整个人痒痒的。
“别闹了,凌泽,该睡觉了。”
“阿棠!”
宫凌泽并没打算就此罢休,而是更近一步。
唐棠啐了句色鬼。
果然前面好听的话是假的。都是用来做铺垫的。
“我会小心一些的,不会伤到孩子的。”
是的,唐棠又怀孕了,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笙笙一个人,还是太孤单了,也太容易助长一些不好的性格,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两个小屁孩相互约束着,会长得更好。
“阿棠!”
完事后,宫凌泽像往常一样抱着唐棠,“阿棠,我爱你。”
唐棠:“……”
真是懒得理会他,他今天晚上够矫情的。
“我抱你去洗洗。”
贴心的举动,一如既往。
唐棠心里暖暖的,这辈子,多久遇上了宫凌泽。
自己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吧,遇上了宫凌泽,他,真是个找不到任何一个不好的标签贴在他脸上。
他是为非常合格的爸爸,每次深情的老公。
看他这样的待自己好,有时候自己都要怀疑他看到的是不是自己了,怎么会这样深情呢。
凌泽,我爱你,亦如以前,真的,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每天被当成公主一样宠着,比小宝贝还受宠爱呢。
天渐渐的,更黑了,接着,开始变亮,大自然其实是很神奇的。
物极必反在这方面非常的成功,天黑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的就要天亮了。
唐棠还在深睡,这宫凌泽闹腾到半夜,这现在还困着呢,睡得正熟。
宫凌泽醒来了,一醒来就来了个早安吻,深爱的女人,任何时刻,甜蜜都好像不够。
“阿棠!”
宫凌泽拂开那垂下来的头发,亲了亲她的额头,阿棠还是那样漂亮,越活越漂亮,自己心里,永远的月光。
白月光变成月光了,心里开心极了。
人在中年,本应该特别有事业心的时候,可宫凌泽觉得,自己是个特例,现在,都想有时间陪老婆女儿的,其他的事情,都不过是生活的附属品,因为生活才要的,只是个装饰品,起着一些很小的作用。
阿棠,我现在,很的很幸福,很幸福。
第二个宝宝已经四个多月了,等这个宝宝出生了,我们便不再生了。
两个孩子足以,一怀孕傻三年,怀孕两次,傻六年,你已经为我傻了六年了,阿棠,我亲爱的老婆。如果人生有四季的话,那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四季了。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其实,人性是恶的,在很大部分时。
善良时,你觉得自己幸福,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但人性变恶时,一巴掌足够把你打入地狱,让你进入无尽的深渊。
六岁以前,我是活在幸福之中的,都说投胎也要讲究好时机,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我就是属于那种非常会投胎的人,一投胎就投在了季家,k国首都北常市的豪门世家,爸爸是季氏集团的掌权人,年轻有为的商业强人,妈妈是q国江城市大家族东方家的女儿,虽然妈妈已经和东方家没有太大的关系了,但高材生的妈妈有大家闺秀的修养和品性。
而我现在,永远是春天了,因为有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