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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云南浔古镇里玩了三天,无忧无虑的三天,半原始社会的三天。
去爬山、散步、跑天桥……一切活动就是靠双腿走过去的,这三天下来,双腿还挺酸的。
“小棠,凌泽,出来吃晚饭了。”
老婆婆已经做到了三菜一汤在叫唤呢。
“好,马上来了。”
唐棠放下裤角,穿上袜子,在床上走了几步,泡了个脚浴,酸痛感果然减轻了不少。
“阿棠,等回去了,你就在家里休息,离开学还有段日子,就在家里休息,我每天处理完要紧的事情就回来陪你。”
“我还没那么娇弱呢。”
离开学还有半个多远,哪能休养半个多月呢。
宫凌泽拿来了毛线鞋,“穿上,别冻着了。”
这毛线鞋,手工做的,是老婆婆自己织的,她闲暇了就织毛线鞋,织得特别漂亮了,却不拿出去买,而是送给左右房的邻居们和桥洞里的无家可归的乞丐。
明明穿好了鞋可以自己走路的,唐棠却撒娇的蹿到宫凌泽的怀里要抱抱,可把宫凌泽乐坏了,要知道,这样粘人的时刻,除了十五岁那年刚来唐家的一个月之外,再没有这样的福利了。
看到宫凌泽抱着唐棠出来,老婆婆是笑眯了眼,回忆道:“在这里住了多年了,过去也曾有几对情侣来住宿的,可这样如胶似膝的,还是头一回呢,你们两个,是刚恋爱不到一个月吧?这闪婚的,激情很容易作祟。”
虽然在漫云南浔待了三天了,与老婆婆也有不少的接触,但老婆婆从来没多问两个人的事情,故而宫凌泽也一直没提过。
“这感情啊,很多被时间和繁忙冲散的,你们现在过得这样甜蜜,一定要记住这美好的回忆,以后吵架了多想想再这里的美妙,感情能复原的。遇见一个人不容易啊,错过了太遗憾,这感情,要稳固个几年,才好相守。”
“婆婆,我和阿棠,在一起5年了。”
“五年?”
老婆婆惊讶了,一直带着弥勒佛的笑意的脸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表情。
“我看这姑娘,不到十七八岁吧?”
“是啊,阿棠刚满十七岁,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谈恋爱了。”
啥?
十二岁那年就开始谈恋爱了?那……那不是严重你早早早恋吗!
“才不是~”
唐棠连忙狡辩,“老婆婆,别听他瞎说,我们……是这两年就在一起的。”
“阿棠!你十二岁的时候,我们就穿情侣鞋了!”
宫凌泽立马亮出证据来。
“那是爸爸买的。”
“记得,我们的睡衣也是同款的。”
唐棠,“……”
为什么要提到睡衣这个有些敏感的词。
唐棠掐了他手臂一把,横道,“那也是爸爸给买的。”
不服,来战,宫凌泽放出更大的实锤,“去看美女樱的时候,唐棠可是……”
“可恶,宫凌泽~”
唐棠忙的捂住他的欠调教的嘴,竟然把自己吻他的事情说出来,岂有此理。
被捂住嘴巴,宫凌泽就将就的发因,“在我房间的时候,我们……”
这解释,怎么越解释越乱~
唐棠揪起他耳朵,“宫凌泽,你简直是禽兽,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小。”
“所以,我在等你长大啊,现在,不是等到了?”
荷尔蒙一上来,宫凌泽揽住唐棠的肩膀,不由分说的就吻上来,画面实在是辣眼睛。
年轻真好!
相爱真好!
老婆婆在心里感叹了句,夹了些菜,端起碗就进了自己房间里,这年轻人荷尔蒙太旺盛了,年迈的老人家受不了这个刺激。
不知怎么的,今天的荷尔蒙有些分泌失常。
松开时,看到脸色微红,桃花样粉嫩的心上人时,宫凌泽觉得自己想要索取的更多一些。
窗外的月色很好,皎白皎白的,跟房间的人一样。
“宫凌泽,小棠体质特殊,她没有到十八岁,你们不许同房。”
少常青那说了无数遍的话再次的在耳边响起,与此同时,脑海里浮现医院时的一幕,月经初来那天阿棠痛的差点休克。
动作戛然而止,宫凌泽拢好唐棠的衣服,“阿棠,是我冒犯了,今晚我去杂物房睡。”
真是鬼迷心窍了,宫凌泽自责不已,怎么能在阿棠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
真的是禽兽不如。
披上外衣宫凌泽就坐了起来,“阿棠!你早点休息,今晚的事情,你原谅我。”
“宫凌泽,你别走。”
唐棠扯住他的袖子,撒娇,“你别走!”
“唐棠!”
宫凌泽回身的拥住她,声音沙哑朦胧,“刚才差点放下大错,以后我们分开睡,等结婚的那天,在同床共枕!”
真实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差点酿成大错,宫凌泽有些鄙视自己。
“宫凌泽,其实,你可以先斩后奏的。”
很没有节操的一句话就这样说出口,唐棠坨红着脸,厚脸皮的说道。
宫凌泽虽然欣喜,却也不得不有所顾忌,吻了吻她的唇,“谢谢阿棠现在这样信任我,只是,我想要的是一辈子,阿棠的健康很重要。”
要为了一时享受而害她受苦,宫凌泽觉得自己会看不起来自己的。
一阵呼呼的寒风从门口吹来,衣着单薄的唐棠惊得一个哆嗦,宫凌泽忙拉起被子,拥着唐棠躺下。
“凌泽!”
唐棠勾住他的大拇指,想了一会儿,语气轻柔的说道:“我心里一直都爱着你,你不用把别人送给我的礼物都藏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