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海一愣,不是在说报警的事吗?怎么问他的伤了,
“大哥,我没事儿,就是点皮外伤。”
“夏海,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保险。”
安晓梦缴费回来。
“熙诚哥,我问过医生了,爸的头破了个大口子,需要缝针,还得住院,就怕脑震荡。”
“我去借钱。”凌熙诚将一个油纸包塞到安晓梦手上,转身就要走。
“熙诚哥,我已经把住院费交了,暂时不需要钱。”安晓梦拉住凌熙诚。
“我怎么能用你的钱呢,不行,我还是去找人借钱去。”凌熙诚拿开安晓梦拉住他的手。
安晓梦不悦,“你找谁借?张凯吗?你买缝纫机借的钱还没还,又去找他借吗?那么大个人,老是去借钱,有意思吗?”
凌熙诚被训得整张脸都黑了。
周夏海和周秋生也看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的大哥只有训别人的,咋沦落到被训的地步?
安晓梦也发觉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训自家男人,有些不妥,她放软声音,
“熙诚哥,爸指不定要住几天院,你还是赶紧回家去拿条被子来,还有脸盆,毛巾等。”
“好。”
凌熙诚也不说借钱的事了,“秋生,你在这里陪着你大嫂,夏海,你去检查一下伤,我先回家去。”
“嗯。”周秋生和周夏海只有点头的份儿。
他们突然觉得大嫂才是能够依靠的主心骨。
凌熙诚走后,周夏海去检查了伤,的确没有大碍,只需要搓些碘酒。
周志刚的伤缝了十几针,被送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