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要留一个蛋在鸡窝里，要是一个蛋也没有，野鸡就不会在那个窝里生蛋了。不过，夏海，你刚刚说啥？山上的野鸡！哪个山上？”
王琴警惕起来。
周夏海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打哈哈道：“我回来路过的山地那边。”
“对了，大哥，你在跟妈说啥啊？”周夏海转移话题。
凌熙诚也不希望王琴继续追问下去，于是他把刚刚跟王琴说的话简单又讲了一遍。
周夏海听完后，一本正经道：“妈，大哥说得对，现在是新社会，就是要读书，没有文化寸步难行，即使学手艺，也是要有足够的文化知识。”
周夏海只上了三年学，识字不多，就是学木匠活也比别人慢。
他最能体会没有文化的苦恼。
兄弟俩都这样说，王琴也就不过多反对，只是坚持道：
“咱们家也不是重男轻女的家庭，秋生和冬梅各凭本事，考上了初中就读，考不上就回家。”
“妈，您放心，他们俩都能考上。”凌熙诚保证。
随即凌熙诚出门去找周秋生。
周夏海在后头笑：“妈，这下秋生没好日子过啦！”
“该！秋生那皮猴子就得有人收拾！”
王琴拿了水瓢舀锅里的开水往木桶里倒。
周秋生则拿刀杀野鸡。
母子俩说说笑笑地烫鸡，拔毛……